般,如何不让惠启吃惊?
惠启沉吟片刻,终于是轻叹一声,道:
“当今陛下手段高超,又有如此多的高手为其效力,感业寺输得不冤!”
南霁云闻言微微皱眉,语气一高,道:
“此话,大师日后还是不要说了。感业寺僧众犯上作乱,勾结谋逆,证据确凿,死有余辜!大师不该听从他人之言,便对陛下心存疑虑!”
惠启闻言,轻叹一声,道:
“老衲,不信感业寺僧众,会犯上作乱。”
南霁云闻言,眉头更是皱起,道:
“大师这段时间,在京中奔走调查。感业寺谋逆证据,大师都曾过目。为何还是不信?”
听闻南霁云所言,惠启和尚脸上流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摇头道:
“果不其然,老衲等人在京中一切行踪,皆在当今皇帝的眼中。”
“若无陛下示意,大师以为,那些本该锁在库房的卷宗证词,会摆在您的眼前吗!”南霁云沉声道。
感业寺谋逆作乱一事,全是真的,一应证据,自然也做不得假,便仍由惠启和尚调查。
嗯,萧承顶了天算钓鱼执法,但谁让感业寺那边有这个心思呢。
惠启和尚闻言,不由得一滞。
沉默片刻,惠启和尚双手合十,叹息道:
“阿弥陀佛,多说无益。南霁云施主,且动手吧!”
说罢,惠启和尚身形忽然暴起,朝南霁云冲来。
惠启和尚双臂一展,身上那宽大的袈裟忽然自其身上飞起,猛地朝南霁云身上盖去。袈裟破空之声赫赫而起,朝南霁云迎头盖下。
南霁云闻言,眉头一皱,脚下一点,身形迅疾无比,猛地朝后撤去,开口道:
“惠启大师,还请住手,在下并无动手之意。”
南霁云并无动手之意,但惠启和尚那边却是没有停手的样子。
空中飞起的袈裟,在柔和劲力操控之下,继续朝南霁云飞来。恍惚之间,气机锁定,袈裟恍惚之间,无限绵延,片刻之间,便已经笼罩在南霁云头顶之上,遮天蔽日一般而来。
天地之大,此时瞬间,都好似笼罩在这一衲之地中。
此时若是意志不够坚韧之辈,被这宛若神通一般的武学气机锁定之下,只怕早已手脚发软,无力抵御而束手就擒了。
眼见气机锁定,佛门武学都已显露异象,南霁云便知道,自己是退无可避了!
想到此处,南霁云双眼锐利,腰间长刀猛地嗡鸣一声,自行出鞘。刀光显露,锋芒绽放,径直落于南霁云手中。
一刀挥去,内力随刀锋倾泻而出,却无睥睨无比的刀芒展露,无边劲气,反而在南霁云四周,凝聚出天、地、风、雷、水、火、山、泽各种异象。
种种虚影,逐渐凝实,化作半虚半实的八卦之像,将南霁云周身团团护住。
原本还携不可阻挡之势覆盖而下的袈裟,顿时一滞,僵持原地。
惠启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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