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房里吃斋念佛,诵读经文。
一进东房门,临窗的大炕上铺着猩红洋缎,正面设着大红金线蟒靠背,石青金钱蟒枕头。
秋香色的金钱蟒大条褥。
正房炕上横设一张炕桌,桌上垒着书籍茶具,靠东墙有半旧的青色缎子靠背。
王夫人就坐在西边的下首。
见到沈亮,王夫人不像平时乖儿子、亲宝玉的叫,而是面带寒霜:“我听下人说,你又将袭人那小娼妇接回去了?”
“好孩子,听妈妈的话,早点把那起子银妇赶出去,回头为娘再找两个好的给你。”
沈亮却没回答王夫人的问题,他走到王夫人身边坐下:“回母亲的话,儿子与那袭人并无瓜葛,只是习惯了她服侍,所以不想换个人儿。”
“再说府中的丫鬟都是有数的,母亲这里也不能短了人照顾,有李嬷嬷这个前车之鉴,恐怕府里也没人再敢嚼舌根子。”
王夫人道:“我担忧的不是下人长舌,而是你那老子,万一传到他耳朵里,仔细你的皮!”
沈亮笑道:“母亲,你以为父亲不知道?恐怕此时已经有人告状去了。”
王夫人也是个心里明白的,闻言一愣,随即咬牙切齿道:“哼,你说的是赵姨娘吧,她跟环老三就是茅坑里的蛆虫,四处钻营,嘴里也没个把门的,回头我叫他们来立规矩!”
说起这赵姨娘和贾环,也是两个没造化的。
赵姨娘是贾政的姨娘,地位比丫鬟高一些,比妾室低一些,平素在王夫人这里,赵姨娘就像只瘟鸡,不敢动弹。
还有她的儿子贾环,性情顽劣,喜欢偷东西,而且因为宝玉受宠,他便极其嫉妒宝玉,多次跟贾政告状,故意陷害贾宝玉,可以说一肚子坏水儿。
听到王夫人的话,沈亮的脸色有些古怪,问道:“母亲,你让赵姨娘来立规矩,她定是心中不满,长此以往,难免会对母亲不利啊。”
看着沈亮这么为自己着想,王夫人忍不住将沈亮搂进怀里:“我的儿,你这话说到为娘的心坎儿里了,以往只当你年岁小,不懂事,没想到心里头也住着个明白人儿,不枉为娘的一番教诲。”
王夫人身体柔软异常,而且跟王熙凤的q弹不同,更加的松软肥硕,是另外一种感觉,窝在里面十分的舒服。
沈亮念头刚起,随即狠狠啐了自己一口,“沈亮,你丫在胡思乱想什么呢,这可是你身体的母亲,你是真该死啊!”
可贾宝玉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成年人的灵魂,怎么都安抚不下去。
王夫人的亲昵,沈亮趁机道:“其实这些道理大部分都是袭人跟我说的。”
“袭人?”
“正是袭人,她早先跟着祖母,学了不少做人的道理。”沈亮搂着王夫人的软腰,“你别看她只是个丫鬟,懂得道理着实不少,什么三从四德,与人为善,伦理纲常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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