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相反。
先是在营帐中自荐枕席,平日里也没少动手动脚,现在下药不成,扒衣服这种事都干出来了。
天灼确实被他这一面给惊到了。
她迅速擒住他的两只手。
而后转身将他推到桌案上压住。
这才将他给制住。
茶具落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响起之后。
室内陷入凝滞的寂静。
只听得到苏濯有些凌乱的呼吸声。
此时他已经衣裳半褪。
上衣从身上滑下,露出洁白的中衣。
衣领有些散乱,掩不住如玉的肌肤,脖子下白皙的锁骨,说不出的诱人。
他的发丝已经散落了。
如瀑般在桌案上倾泻而下。
苏濯不能动弹,只能怔怔地看着她。
他的容颜本就隽秀。
此时眼尾微红。
又在他白皙的脸上染上几分艳色。
鲜红的泪痣点缀其中。
多了些许动人心魄的魅惑。
似朱砂般令人移不开眼。
他的眸中似有潋滟水光。
依稀倒映出她的容颜。
眸光轻轻颤抖着,勾人又惹人怜惜。
“你发什么疯?”
天灼蹙眉开口,目光微凉地看着他。
苏濯凝视她须臾,才哑着声音开口,“你说过我容姿上乘,我自愿委身于你,你又不吃亏……”
“为什么要拒绝?”
他都放下自尊自荐枕席了。
她怎么还是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
好似从来不会为任何人动容。
冷漠到让人倍感无力。
可他骨子里带着一股癫狂。
一股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癫狂。
他能为了出一口气以死相逼。
他能为了未知的自由抛下一切跟她走。
也能为了极度渴望的东西。
放下自尊,卑微如尘。
他都已经这样了。
她为什么就不能可怜可怜他?
天灼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他到底是怎么滴了就非要和她睡?
睡一觉除了爽。
又能睡出什么花样来?
况且大概是他这一款没get到她的点。
天灼还真没什么兴趣。
她扯上他的衣服,语气有些不耐,“有事直说,好好说话。”
苏濯微微垂眸,睫羽颤了颤。
“我不想走……”
“嗯?”
天灼感觉他不会作妖了。
便微微松开了手。
没想到才刚松了力气。
他就突然凑过来抱紧她的腰,嗓音有些哑,带着些许颤抖,“不要赶我走……”
天灼颇为无奈地看着跟八爪鱼一样的人。
“你是不想离开君府?”
“嗯!”
苏濯连忙应了一声。
猛地抬头看着她,眸中有希翼。
和当初劫亲的时候,他对她说“带我走”的时候像极了。
天灼失笑,把他从身上扯下来。
苏濯有些慌,愣是不松手。
天灼只得开口,“乖,再乱动,我把你扔出去。”看書喇
苏濯这才乖乖没有动。
可仍然神经紧绷地看着她。
好似生怕她会丢下他离开了一样。
天灼垂眸整理好他的衣领,声音带着叹息,“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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