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郑礼第一个赞同。“好的!以后我就叫你阿泽!”
白泽看向这两个人问:“那我怎么称呼你们?”
郑礼笑了笑道:“你可以叫我瑶仙,他呢就不要老叫他小黑了,你就叫他秋韵好了。”
秋锦之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好的,以后我们就这样称呼吧。”在这王府的花园里,他们三个的气氛似乎不错,但是一切都像是从头开始。
白泽全都忘记了,忘记了有好处也有坏处。
他们的一切都只能重来。虽然要花费很长的时间但是秋锦之耗得起。
现在他就当他的翰林院大学士,每天就在衙门里编书,等下班的时候再回去找白泽,这个就是秋锦之想要做的这一切。
那天秋夫人让秋锦之辞官回去秋锦之并没有采纳,秋夫人被秋锦之那一个怼的也没有再次出现,大概是秋锦之那次的谈话有了效果,也有可能是秋锦之那天说的一些话伤到了秋夫人的心。
但是秋锦之获得了短暂的平静。
平王在西京待了足足一年,这一年成天游手好闲,经常去一些药馆,有时候没钱了还要去倒卖字画,这个日子皇帝有时候看的都有些看不顾眼,但是好在郑礼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浪。各路的藩王都很安稳。
当初在秋锦之和郑礼回西京以后白泽再生病,大权旁落,他们两个一个是文官,一个是王爷,自然是轮不到他们而且就算皇帝把兵权收走,两人一点异议都没有,平日都是闲赋过这自己的小日子。
这天秋锦之照例下朝又来找郑礼,顺带看看白泽,但是只看见白泽一个人在府上用小刀削着什么东西,看起来格外的认真。
秋锦之看白泽削这小木棍问:“你这是在干嘛?”
白泽:“这两天瑶仙的魂被人勾走了。”
秋锦之现在的脸也没有刚认识的时候那么黑的,他是逐渐把黑炭的厚度递减,在这一年里慢慢地转败,在别人的眼里看来,秋锦之就是在漠北那段时间晒黑的,现在是慢慢转白,所以真的是没有毛病,看起来还挺正常的。
秋锦之听着,继续问:“你还知道什么?”
白泽想了想:“他这两天也不画画了,这两天天天在屋子里写实,不知道写的什么东西还总是让我看看,问我他写的诗好不好。”
“写诗?他居然还想写诗?这是太阳打南边出来了,几年都没有看他提笔写诗,一天到晚就搞他的那写情报,现在居然还要写诗!难得,他写了什么诗?”秋锦之对于郑礼写诗这件事情其实是非常好奇的,就是不知道郑礼到底是写了个什么诗。
白泽想了想说道:“写了情诗。最后觉得写得不好就从诗经上抄,一天抄了十几遍,他还总是觉得他自己的字丑,说要等到你回来给他代笔。”
秋锦之笑道:“写情诗,还要我代笔,我记得他自己的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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