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俏皮地和白泽眨眼睛。
白泽余光扫过冷冷地放下了车帘。
马车一路就这样颠簸地晃荡这,白泽也不知道这个时间是过了多久,白泽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只有早上的时候豆子和她说的那些话。从早上开始的那些事情,在这之前的事情白泽彻底地忘光了。
在马车里这段时光才是最安静的,是白泽有时间开始捋顺这些复杂的关系。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早上那个进她房间的那个刺客真的是平王派过来的吗?还是继续听豆子的话。
马车渐渐停下,白泽端正地坐在马车里前面。
帘子被一双纤细的手撩开。白泽看见那个精致可爱的丫鬟:豆子。“侯爷,到了。”
白泽看了眼丫鬟,点了点头。“恩。”在丫鬟的搀扶下,白泽下了马车看着四敞大开的平王府。就好像是回家了一样。
那个刚刚给白泽说话的婢女先走在的白泽的面前,她软言细语地对白泽说:“侯爷这边请。”说着就开始给白泽指路。
白泽一个人就屁颠屁颠地跟在他的后面但是手边一直都有一个扶着她的丫鬟。
或许是第一眼见到白泽的关系,白泽的眼睛总不会从那个丫鬟离开,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依赖感。郑礼就在他的院子里喝着龙井听着古筝。
远远地郑礼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伸手,示意身边的古筝声音稍微停一停。“下去吧。”
身边的那些歌女迅速地撤离。
婢女在前面的带领下,白泽在豆子婢女地搀扶下终于是进了平王的后院。
平王就躺在在院子里随意摆放的摇椅上,手上还拿着紫砂壶非常惬意地躺在那个地方。
平王躺在那里十分随意地对白泽道:“你可知罪?”
这一上来就问罪,白泽还真的是十分不清楚情况,所以白泽问:“不知何罪?”
“以下犯上,见到本王为何不跪?”
白泽听了,乖乖地单膝下跪。
平王非常满意这个反应。“以前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的,但是在最近你失踪的这段时间里,我想了很多的事情。我很害怕有一天我会失去像你这样得力地刀。”
“……”白泽跪在地上眼睛都没有眨地听着平王的话。
现在平王说的每一句话,白泽都在努力地消化。她完全不知道平王在说什么。
身边还有很多的仆人,仆人这样冷漠没有反应,可以想象地出来,这件事情其实已经经历过很多次,因为无知所以才会如此的顺从。
一旁的豆子对这样的环境表现出难以置信。
平王缓缓地放下手里的紫砂壶。他从摇椅上起来。“恩,这次你的任务是杀了这个人。”他递给白泽一轴画。
白泽伸手代开上面的结扣。“为什么要杀了他?”白泽看着画轴上的男子。
一旁的豆子看着画上的人当然是一眼就认出来。
“他强抢民女,烧杀掳掠,为祸一方。虽然有着如此姣好的面孔,可惜在他这样纯善的面孔之下是恶魔的灵魂,我需要你去杀了他,手脚干净一点,不要留下证据,知道吗?”平王非常温柔地叮嘱白泽。
“记得在三天之内务必完成,否则他就要开始他的恶魔行为了……”说着平王还发出一声惋惜地哀叹。“以前他还是我最好的兄弟,可是如今的我却要开始为民除害,我自己也于心不忍啊……”说着平王还从怀里拿出手帕擦起眼泪来。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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