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像的那样可怕。
身体轻轻一动,乳上传来一阵酥麻。卓云君情不自禁地并紧双腿,腹下一阵温热。她想起那只手在自己腹下抚摸的感觉,**彷佛一朵鲜花,在她指下颤抖著一点一点盛开,感觉如此陌生而奇异……
她们是因为同样的感觉而欢笑吗?
卓云君想著,一边尝试露出想像中她们的笑容。
一个声音在身後响起,乖女儿,在想什么呢?
卓云君浑身一颤,玉颊顿时红了起来。那妇人不知何时走到身後,自己竟然没有听到丝毫声息。
她双手放在身前,俯下身,柔声道:女儿见过妈妈,妈妈万福。
这种娇柔的声音是那妇人教的,气息从喉中吐出,经过舌尖发出声来,有种娇滴滴的妩媚韵味。
那妇人粗糙的手掌托起自己的下巴,嗤笑道:面孔这么红,是不是想妈妈了?
卓云君柔声道:是。妈妈。
放弃尊严并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困难,自己甚至能做得更好。
程宗扬心里倒有些嘀咕,他摸了摸卓云君的额头,你不会是傻了吧?
卓云君唇角抽动片刻,奴婢想明白了,这都是奴婢应得的报应。
报应?程宗扬道:你们道家怎么讲起佛门的话来?
卓云君低声道:太上有言: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卓云君念诵的是道家《太上感应篇》的首句,她垂下眼睛,我对你恩将仇报,落到这番田地不过是咎由自取。心起於恶,恶虽未为,而凶神已随之。今日**於你,冥冥中报应不爽。如果当初我一剑杀死你,说不定此时已经落到蔺贼手中,求死不能。
程宗扬有些明白过来,所以你就认命了?第二百六十六章骨笛(2/2)
命数如此,卓云君静静说道:一百银铢的欠债,我少不得要一一偿还给你。
宗教果然是鸦片。幸好我不信。不过既然她都想明白了,我还客气什么?
程宗扬道:那好,卓美人儿,笑一个给主子看看!风骚一点哦。
小紫抬起手指在脸上刮了两下羞他,然後转身离开。
程宗扬道:既然你还是童女,为什么当初要告诉小紫你失过身呢?
卓云君脸色微微一变。
程宗扬低下头看著她的神情,喂,都这地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不会是这个年纪还是童女,觉得不好意思吧?
卓云君低下头,目光不停闪烁。
程宗扬咳了一声,我听说你有一位师兄?
良久卓云君轻启朱唇,其实……是我一位师叔。
程宗扬怔了一下,然後笑道:不伦恋啊?你们太乙真宗可真够……
不。不是的。卓云君道:他虽然是我师叔,年纪却只比我大了两岁,自小一起练剑。十六岁那年,我和他在龙池後山私下约定终身……卓云君眼神黯淡焉,可当天他就奉命离山,去对付一个人。
程宗扬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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