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铺的稻草,还挺整齐嘛。程宗扬嘻笑著说道。
月霜直直躺在草堆上,红唇漠然闭著,没有一丝表情,茶烟水晶制成的墨镜遮住她的目光,看不到一丝神情。
程宗扬伸手去解她的上衣,月霜手一动,握住襟领。程宗扬心里哼了一声,把她上衣推到腰上,然後抓住她薄绢裁制的亵裤,用力扒了下来。
柴房昏暗的光线,彷佛被白玉般的肤光映亮。显露出月霜下身一丝不挂地裸露著,她肌肤仍有些像缺乏血液滋养一样的洁白,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勾勒出身体美好的曲线,彷佛一双玉璧,放在还带著阳光气息的金黄色稻草上。
喂,知道你是来道歉的,给个笑容好不好?
月霜冷漠地闭著嘴,一言不发。
程宗扬抬起眼,带著一丝坏坏的笑容道:喂,月丫头,高兴一点。你瞧,大家还是很有默契的嘛,一看到你戴上墨镜,我就知道你想做什么,这该算是知己了吧?
月霜仍然冷冰冰的没有反应,那只墨镜映出自己的面孔,看起来有点像小丑一样可笑。
肌肤相接,能明显感觉到月霜身体的紧绷,也不知道这丫头压抑了多么强烈的愤怒,才容忍自己这么一个无耻之徒进入她的身体。
程宗扬坏笑道:月丫头,是不是很爽啊?
程宗扬动作忽然一停,小心推开月霜的墨镜。墨镜下,月霜美目微红,眼角不住滚出泪珠。
程宗扬怔了一下,有点难以置信地说道:不至於吧?
混蛋!月霜道:你要干就干好了!为什么要羞辱我!说到後来,声音禁不住哽咽。
你个傻丫头,这么happy的事,你哭什么?太乙真宗那个教御,姓卓的,被我干得——程宗扬的声音戛然而止。柴房的气温似乎一下降至冰点,寒意十足。月霜泪眼模糊地瞪著他,一字一字道:卓教御?
卓云君在自己手中的事,只有小紫和自己知道,这会儿一时嘴快泄露出来,只怕要引来数不清的麻烦。
程宗扬心一横,不知道吧?那位卓教御平常看著仙姿绰约,上了床可那个得很呢。其实男女之事就是这样,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良久,月霜束好衣带,将沾了泪水的墨镜收入囊中,冷冰冰道:卓教御在哪里?
你不要问了。程宗扬道:秋小子可能已经对你说了,太乙真宗因为争夺掌教的位子,闹得不可开交。这些事跟你没关系,知道得越少越好。
师帅出自太乙真宗,太乙真宗的事我也要担一部分责任。你不告诉我,我自有办法知道。
程宗扬苦笑道:你不会是去问小紫吧?
忽然人影一闪,月霜闪电般掠到他身侧,接著颈中一凉,寒意森然的真武剑架在自己颈下。
姓程的,不许欺负小紫。
月丫头,是她整天欺负我好不好?你还讲不讲道理?
我不管,她是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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