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一听?”
严沉开口轻轻道。
萧色微微蹙眉,想来自己在这里诚然多余,“既然你能确定,叶之寒不会有大碍,我何必在这里多听什么?走了。”“萧色……”
严沉又开口。
萧色正要转身,可是听了严沉的叫喊,还是停了下来,回身过来,对上严沉的目光。
“多谢严少将给的指南针,我会好好利用。”
萧色坚定道。
“我为你有这样大的偏私,你只说一句谢谢?”
严沉从办公桌前绕了出来,往萧色的身边接近过去,深深的看着她的模样,声音凉薄的询问道。
萧色皱了皱眉,避开了严沉的凝视。
“我……感激的话我已经说了,且我为你险些丧命,你给了我一个指南针……”
萧色这会儿有些说不下去了。
严沉轻轻叹口气。
“萧色,你从自己的心里好好想一想,那夜突破的时候,危机四伏,事态紧急,在那样的情况之下,你当真是为了让我欠你一个大人情,才为我挡了那一枪的么?”
严沉细细的看着萧色的神色,缓缓开了口。
萧色的心尖秘密好似被一根针突然挑破了一般,她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若非为此,还能是什么?”
严沉正要开口说什么——
这个时候,门外快步而来的阿止却是飞扑进来。
“严先生!”
阿止的声音里带着落魄的恨意。
严沉抬眸看过去。
“你是之寒的身边人,不要太心急。我已经请了医生往官府去,也叫人去与官府的人通气了。”严沉开口轻轻道。
“严先生,我一个喽啰,无权无势,叶先生救了我的性命,给我安顿,我只为叶先生!可是你得把话说清楚,今日来带走叶先生的人,分明是你府上的参谋!”
阿止气势汹汹,满脸悲伤,对着严沉便是开口狠狠道。
萧色一顿。
严家府上的参谋……
那就是黎参谋……
冬节,萧闻祭日,去拆下萧家府邸的封条的人,正是黎参谋。
那时候,叶之寒便与黎参谋起过口舌之争了。
“你说什么?”
严沉这会儿也有些疑惑,看着阿止的模样,追问道。
萧色的心里恍然之间就变得冰冷,她往一边退了退,避开了严沉。
阿止看向了萧色,这会儿也认出了她来。
“你不是萧姑娘?”
萧色点头,冬节时候,萧色与阿止是有过一面之缘的。
“萧姑娘,那你是那位萧先生的亲人,与严先生也是相识的,你为阿止求求严先生,让他放了叶先生吧!”
阿止祈求道。
萧色望着阿止,心里起伏着。
“我……”
“阿止,你先别急,我现在就去问一个清楚。”
严沉开口道。
严沉有些无奈,转头过去,看向了萧色。
萧色也正看着严沉。
“严少将,你对你的兄弟,可是个个赶尽杀绝啊!叶之寒已经离开江城许多年了吧?如今回来,刚刚安定下来,就要遭遇了你府上参谋的优待,萧色算是开了眼界了!”
萧色的声音凄凄,看着严沉,心口却疼得很。
“萧色,你信我,之寒的事情,我并无知情,这……”
“与我解释什么?既然你如今知道了事情的缘由,就去帮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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