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些才扶墙出门,这一天里,我给傅厉琛打了五个电话,我想解释,可是他都没有接听,像在无声里给我判了刑。
晚上下班,李叔送我回唐门,进门前他忽然小声说:“少夫人,要不然……您还是先不要进去吧。”
“怎么了?”我奇怪。
李叔犹豫了一下,刚要说什么,唐门里就走出门两个佣人:“少夫人,老太爷让您马上到正厅去一趟。”
李叔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被佣人带进去。
很多年后,我每每回想起今晚的事,都会觉得如钢针入肉,疼得浑身抽搐,忍不住设想,如果我反抗了就好了,如果我听李叔的话不要进去就好了,如果我在看到徐瑶和蒋初云坐在正厅里时,给傅厉琛打电话就好了……也许后来那些事,都不会发生。
徐瑶和蒋初云突兀地出现在唐门,心头萦绕气一团不安,我双眉抽了抽:“爷爷,我回来了。”
爷爷坐在正厅沙发上,一手杵着拐杖,一手搭在光滑的扶手上,唐宋站在他左手边,放眼看去,唐门上下竟然都聚在了这里,连平时很少露面的三房也在。
爷爷浑浊的眼珠覆上一层薄冰,从没见过他如此阴沉:“阿歆,我竟不知你有这么大的能耐,能闯这么大的祸!”
“……爷爷,我怎么了?”
龙头拐杖砰的一声捶地,掺入滔天.怒火的言语如狂风暴雨扑面而来:“不守妇道,与人私通,买凶杀人,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二十一个字如响雷砸下,我猛地看向蒋初云和徐瑶的方向,前者身体缩成一团,一副受惊过度楚楚可怜的模样,后者神情里隐约还透出一种诡异的兴奋,她们来者不善我知道,但我没想到她们竟然把什么都说了!
包括我和傅厉琛的私情,包括‘我’绑架撕票的事!
蒋初云被绑事件里,我自始至终坚持自己无辜,原本还想把着手调查还自己一个清白,可事情却突然往我没想到的方向愈演愈烈,爷爷让人把我带去祠堂,让我跪下。
我跪在唐门列祖列宗面前,蒲团硬邦邦的,只感觉一阵阵酸疼正从膝盖传进四肢百骸里。
看今天这阵势,这段时间以来存的侥幸,恐怕要一起被算总账了,事实上,当初和傅厉琛在一起时,我多少有做好有朝一日被曝光的准备,所以一开始的紧张之后,反倒是从容了。
和傅厉琛在一起,从头至尾我都没有后悔过。如果不是他,我恐怕到现在还是被秦程风和陈曼冬踩在脚底下的岳歆,金子被轮.奸的仇,奶奶被害死的恨,一件都讨不回来。
或许在有些人眼里,我就是个不守妇道的贱女人,认为即便我的丈夫早在娶我之前就去世,但只要我的名字写在唐门的族谱上,那就算是死也就只能唐门的鬼,和男人私通就是出轨,但这样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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