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丰年一直是个沉稳内敛的人,他的情绪不会让人轻易察觉到,平时甚至是冰冷的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
他这样畅快大笑的模样,几乎是我这一辈子都不曾想象过的。
可是如今,他的笑声就环绕在我的耳边,低沉而富有磁性,是他特有的声调。
我的嗔怒也随着他的笑声,慢慢地飘远着,目光一寸一寸的瞅着他的脸,原来他大笑的模样是这样的,原来他的眼尾也已经有了细细的鱼尾纹,原来……
原来放下一切仇恨和负担之后的厉丰年,也会有这般轻松有自在的模样。
“厉丰年,我爱你。”
情难自禁,我正色的看着他,说出这句束缚住我一辈子的话。
厉丰年正往楼梯上迈的脚瞬间就停住了,连带着他的笑声也停住了。
“宋临夏,你这是在勾-引我吗?想让我在这里把你上了?”这一回,轮到他咬牙切齿了。
我嘻嘻一笑,自信的说,“你不会的,因为你舍不得。而且我不都求过你了。”
厉丰年就如我所说的一样,他是没有,只不过上楼的脚步迈的更快了一点。
那天下午,我和厉丰年的行为名副其实的就是“白日宣淫”。
我觉得自己宛如是煎锅上的荷-包蛋,为了更好的口感,被不停地翻来覆去,然而无论是哪一面,都被火烫的温度烘烤着。
在高-潮之后,厉丰年先是抱了我一会儿,然后才是懒洋洋的一个翻身,抱着我趴在他的胸口上休息着。
我口干舌燥,身体疲累,但是极致的兴奋触动了大脑,意识格外的清晰。
“饿了?要吃点东西吗?”厉丰年的声音还带着嘶哑。
我懒得出声,就贴着他的胸口点了点头。
方阿姨提早下班了,楼下也没有现成可以吃的东西,最后厉丰年叫了外卖,在等外卖的时候,他抱着我走进浴室。
我躺在浴缸里,一面享受着水流按摩,一面戒备道,“我真的没有力气再来一次了。”
“好,我知道了。”厉丰年低低的笑了两声,伸手过来捏着我酸软的腰,“别紧张,我替你按摩一下而已。”
我闭着眼,享受着厉丰年指尖的力道,又突然的想起一件事来,是我之前就想问,却被厉丰年打断的。
“丰年,你是怎么知道第一份遗嘱是假的?”
厉丰年亲了亲我潮湿的额角,淡淡说,“等一会儿告诉你。”
泡完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连心里也一下子变得舒爽了,厉丰年带着我往书房走,他从书柜上拿下一个盒子递给我。
他说,“一切的秘密都在盒子里。”
书房靠窗边的位置上放了一块埃及绒的长毛地毯,我抱着盒子在地毯上坐下来,才打开看里面的东西。
盒子里是一张张的信纸,有几张信纸甚至已经发黄,看的出来有些年份了,而且信纸上,还潦草的写着一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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