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带着凉意的手掌伸进了被子底下。
我被吓得一哆嗦,正想叫喊出声,那人低喃了一句:“是我。”
这是厉丰年的别墅,除了他还能是谁,可是我被他这么一吓,身上的瞌睡虫倒是都被吓跑了。
昏暗中,我看到他模糊的脸庞,还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你喝酒了?”
“嗯,有些场合躲不掉的。”厉丰年一边伸手摸进了我的睡衣里,一边低头亲吻着我赤/裸的肩膀,他好似有些生气,亲吻逐渐变成了用牙齿啃咬。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陆南的表妹了?”他一边啃一边问我。
“事情那么快就传到你那里了?”我微微蹙了眉,肩膀上有些痛,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好痛。”
厉丰年这才松了口,改用舌尖一下一下的舔着他咬出来的压印,我的肩膀上,湿漉漉的,都是他亲吻出来的口水痕迹。
“你生气了吗?这事情跟陆南没关系,只是我随口胡说的。”我忍不住解释着,虽然我的确是想作弄一下陆南,但是我并不想影响陆南在厉丰年心里的形象。
厉丰年身上的怒气来的莫名其妙,他猛然就掀开了盖在我身上的被子,一手抓着我的胸,一手撩起我的裙子。
我听到了衣物撕裂的声音,然后最后底线的内/裤被他轻而易举的退下,几乎是没有任何爱/抚,没有任何前/戏,厉丰年就进入了我的身体。
“唔唔……”我痛的连脚趾都缩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在酒店里被厉丰年破/身的那一刻。
他被酒气熏热的身体,紧贴在我的身上,一面疯狂的进出,一面又咬了一口我侧面的脖子,冷冷的说了一句:“在床上不准提别的男人。”
我像是大海里的独木舟一样,被厉丰年撞的一起一伏着,脑海里的理智已经被搅合成了一团浆糊,但是却牢牢记住了厉丰年的这句话。
我今天晚上提到过的其他名字,也只有是“陆南”一个人。
难道他是在吃醋吗?因为我可以跟陆南名正言顺的扯上关系?
我的脑海里,炸开了绚烂的烟花,这个匐在我身上满身寒霜和戾气的男人,其实不过就是一个变扭的小男孩。
嘴角控制不住的扬了起来,我双手环在厉丰年的脖子上,贴着他的耳边,轻轻地叫了一声:“丰年。”
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我明显的感觉到厉丰年像是被点穴了一样,突然的停顿了一下,然后袭来的暴风雨更加猛烈。
“再喊一遍。”他咬着我的耳垂命令着我。
“丰年……”
那一夜,只有天上的月亮看见了我几乎咧到耳根的笑。
我的小情绪和厉丰年的小变扭,随着天亮而烟消云散。
今天陈妈准备的早餐是中式的,油条馒头和白粥豆浆,终于不用吃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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