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种整洁肃穆。
直到进入大厅。
女人的嗓门伴随啪啦碰撞声传来。
“三条!”
“五筒!”
“听牌啦听牌啦——”
…
四个中年妇女围绕在麻将桌前,叽叽喳喳,闹闹腾腾,欢声笑语得让苏轻焰以为自己是不是走错了。
江行宁面色如常地领着她过去,简单招呼。
坐在东家位置的江母百忙之中抽空看了眼苏轻焰,保养得致几乎看不出年龄的脸呈现出微微诧异,“这是我儿媳妇吗,长得好俊俏……”
闻言,其他是哪个牌友兴致勃勃地看过来。
看得苏轻焰发慌。
这也太随意了吧。
她还以为等待自己的是集聚一堂的招呼,没想到婆婆在如此闲情逸致地搓麻将。
麻将虽然继续搓着,但人没有忽视,江母热情洋溢地让佣人多拿一把椅子,让她好好看看儿媳妇。
“啧,这小脸长的。”
“个子也不错,娇小玲珑,我喜欢。”
“就是眼睛不好。”
江行宁和苏轻焰微微一怔。
顿了顿,江母继续道:“眼睛不好,才看上我这儿子。不是当妈的说他坏话,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你和他在一起,要是觉得无趣的话,来这里找妈,妈陪你说说话。”
苏轻焰:“……好的。”
丢了张牌出去,江母拉着苏轻焰侃侃而谈,麻将不影响中年妇女的语速和逻辑,把自家儿子从中学开始如何拒绝女同学的事全抖落一遍。
“…人家给他写情书,正常人不管喜不喜欢都得有个回应是吧?你猜他怎么着?把人家情书里的错别字和病句都挑出来,当语文老师似的教人改正。”
江行宁:“妈?”
“你别插嘴,保姆呢,给我倒点水润润嗓。”江母一副给她一杯菊花茶还能再战三百回合的气势。
于是整个过程下来。
苏轻焰的家世,学历,工作,都没有被问及。
反而是江行宁这边,被老母亲卖得一手好队友。
即便江行宁不想让她再提起,但江母表示“反正你两证都领了我不把你的事情抖一抖憋得难受”,“为了拉近婆媳关系你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一圈麻将结束了。
牌友们听得乐呵的同时,也饶有兴致地把苏轻焰打量一番。
看着是挺不错,年轻漂亮还恬静(装的。
其中一个被称为曲伯母的,出于习惯时不时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祖母绿项链,喜欢捏着嗓尖儿说话,别人听久了倒不觉得有什么,苏轻焰乍一听觉得蛮刺耳。
“原来是苏家大小姐,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曲伯母从手中出了一张万,眯成缝的小眼睛有的没的瞥着人。
她刻意加重前面几个字,别人若不细听的话,也听不出来所以然。
没人问,曲伯母落了个不自在,加重心头的想法,咳咳嗓子,自顾自地答:“我想起来了,前几年我家老头子和苏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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