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场上一有人提时绾绾的名字,司北承就会下意识屏息凝神地细听。
时舟坐着也中枪,委屈地说:“她听见我说男朋友来家里就匆忙挂了电话,现在应该在回家的路上。不然我再打个电话催催她?”
时大河沉吟:“不用打,别等下她一害怕就躲了起来不敢回家。当初我叫她就在厦大读书,她说要登高望远,死活要去北京那么老远的地方,等下她一回家我就要问问她上的什么大学!”才大二就找了个这么年长的男朋友,对方居然还找上女方家门!
司北承虽然为了摆脱地下党的身份,趁时绾绾出去参加同学聚会的今天登门向未来岳父母请安,一听时大河语出不善,马上心疼地维护恋人:“时叔叔,请不要责备小听,错在于我。”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把罪过都揽在自己身上。
时大河口气很冲地:“我只说要问问她上的什么大学,我有说要骂她吗?小听是我女儿还是你女儿?你倒比我还急着心疼她。”
司团长垂眸作虚心受教状,其实是想起自己和时绾绾调情时的伪父女梗,羞赧了。
未来女婿心疼钱凤仙女士的女儿,钱凤仙女士就心疼未来女婿,给他撑腰怼起丈夫:“老时,你吃炸药了?小司知道心疼你女儿你还不高兴了。”
“我没吃炸药!”是你吃春药了,一把年纪的人还对着年轻小伙子笑得花枝招展。
丈夫的语气充满造反意味,钱凤仙女士听着很不爽,屁股在沙发上一拧,转向他:“你……”
正待大发雌威,大门响起开锁声。
时大河有了从媳妇手下死里逃生的理由:“小听回来了!”逃也似的走向大门。
司北承亦起身紧随其后。
时绾绾打开一条门缝,鬼鬼祟祟地伸出脑袋,赫然撞上两尊门神一般立在门后恭迎她回宫的老少男人。
她心虚情怯地咽口唾沫,从门外挪进来,双手老实交叉在身前,低头呐呐地叫人:“爸,阿北承,我回来了。”像这种高危时刻,态度决定了今天她是会被群怼,还是被当成一笔带过的糊涂账。
时大河堪堪张了张口,有人已经快他一步替他管教起女儿。
但见司团长一个箭步跨出去,与时绾绾来了段父女式的对话:
“头发怎么湿了,下雨不知道撑伞吗?”
“早上出门没下雨,我就没带伞。”
“有酒味?你喝酒了!”
“同学聚会,大家高兴,难免……”
“别人高兴了喝酒那是别人的事,你不许喝。”
“哦。”
时大河被剥夺了身为父亲的基本权利,脸皮抽搐,忍无可忍之下碰了碰正在教育自己女儿的司团长:“诶,好像我才是她的爸爸吧。”
诺
我喜欢你微笑的样子(军婚文)司团长和俯首作认错状的未来媳妇齐齐一怔:好像是啊。
时大河见他们认清了长幼顺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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