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唇分。
徐雅婷被吻得晕头转向,娇喘吁吁,胸前饱满的双峰在急促的喘息中一上一下地起伏。
在他的吻下,自己确实脑子空空如也,别说记得司哥,就是自己姓甚名谁,都忘得一干二净。
一个月来脑中充斥的纷繁思绪令她痛苦不堪,她渴望留住这种脑子空空如也的松弛感觉。
咬咬牙,把心一横,主动抱住他:“我今晚不想回家。”
卓越的唇抵着她的发顶:“我知道这不是出于你的真心,没关系,我们俩里面只要有一个是真心的,事情就没有那么糟糕。”一只手开车载她到最近的酒店,另一只手搂着她,严防她后悔跳车逃跑。
在去酒店的路上,徐雅婷心里直打退堂鼓。
她生长在红色革命家庭,家教甚严,哪里干过和男人去酒店开房这么胆大妄为的事,就连初吻都是刚刚才丢的!
等到了酒店开好房,卓越牵着她走进电梯,她慌张得手抖,小声说:“卓越,要不我们还是回、回去吧,我怕明天爸爸会骂你。”
卓越收紧牵她的手劲,选择性耳聋,出了电梯就把人拖去开好的房间。
当世界只剩下自己和高大的男人时,徐雅婷彻底怂了,哀求着说:“卓越,我们回去吧。网才是我脑子一热胡说八道的,爸爸明天真的会骂你,对不起,我们回去吧。
“你是怕首长明天会骂我,还是因为我不是司北承,后悔跟我来酒店了?”卓越步步紧逼,一颗颗解开空军制服的五角星金扣,“在我让你忘记司北承之前,你哪里也去不了。”脱下外套,又脱下衬衣和军裤,浑身只剩下一条黑色子弹内裤包着重点部位,肌肉强壮有力,倒三角形的六块腹肌泾渭分明。
徐雅婷被逼到床尾,跌坐下来。
卓越抬起一条腿跪在床上,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雅婷,你大可以利用我忘记司北承,不要畏缩。”
徐雅婷现在不是忘不忘记司北承的问题,她现在的问题是手心下男人火热坚硬的肌肉和他充满欲望的双眼让她感到陌生和害怕,于是就被吓哭了:“卓越,真的不.....求求你,我不喜欢你,也不想利用...今晚都是我不好,我喝了点酒,脑子一热就胡说八道,我们回去吧
男人最受不了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哭哭啼啼说不喜欢自己,心火一起就特别催欲。
当即压倒她,掀起裙子,拉下内裤,分开她的双腿,手肘撑在她梨花带雨的脸畔,唇瓣贴着她的耳廓暗声问:“你是喜欢直接来,还是慢一点,嗯?”
徐雅婷哭得更加厉害,并拢双腿想藏起凉飕飕的下体,却变成夹住他的大腿。
她急了,慌了,拼命地推拒男人的胸
口:不要,我不喜欢你,我要等司哥,你快起来,别碰我!’
完了,这句话更催欲,她纯粹是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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