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逗你了,我立马就睡。”玛格丽特老实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寄秋伸手帮玛格丽特撩开夹在衣服里的头发,让她睡得舒服一点,确认一切没有问题后才走出房间。
“这是姐姐的信?”寄秋看到苏西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封信,上面写着一行优美的花体――玛格丽特?戈埃蒂小姐(收)
“噢,是的。”苏西脸色有些尴尬地回答道,“是杜瓦尔先生寄来的。”
“杜瓦尔?他还敢寄信?!”寄秋脸色难看地说道,她拿起信封拆开,略过上面一大串虚伪的问候,只注意到一个地点,是塞纳河畔附近有名的咖啡馆。
“别告诉小姐。”说完她把信揣进口袋里,不等苏西回答就走入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空白的支票,想了一下填上一个数字,夹在一个信封里。
苏西还站在刚才的位置,脸上满满纠结,看到寄秋走出来,刚想开口就被打断。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晚上吃饭的时候回来。”寄秋穿上大衣急匆匆地离开了。
盘算开支的露易丝看到苏西驻在走廊中间,她不满地训斥道,“苏西,你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洗衣店取回小姐放在那里的裙子!”
苏西惴惴不安地说道,“露易丝太太,我好像闯祸了。”
露易丝对苏西冒失的行为已经习惯了,没好气地问道,“又怎么啦?”
“刚刚先生拿走了杜瓦尔先生给小姐的信。”
“不会吧,先生在家的时候杜瓦尔先生不会打扰小姐的,这是他们之间商量好的事情。”
苏西看着神色惊讶的露易丝太太,低下了脑袋连忙说道,“不是那个杜瓦尔先生,是巴黎的税务官老杜瓦尔先生。”
露易丝捂住嘴巴,“啊,他怎么突然给小姐写信?”
“这不重要,露易丝太太。”苏西急得快要哭出来,“重要的是先生把他当成小杜瓦尔先生,并且按照信上的地址赴约了!!”
露易丝脸色苍白,她脚底踉跄了一下,扶住脑袋倚靠在墙上,“噢,我的上帝!这叫什么事啊!”
寄秋比约定时间早半个小时到达咖啡馆,她把支票提前摆出来,‘一会儿见到阿尔芒那个软饭男,我就把支票甩到他脸上,让他离开我姐姐。’
她要了一杯卡布奇诺,气定神闲地搅拌着上面的奶油,时不时掏出怀表看了一下时间。
不一会儿,寄秋视野里出现一个身影,坐在了她对面。
“您好?”杜瓦尔看着面前有些熟悉的面孔,他主动打了声招呼。
寄秋皱了一下眉头,很快就摆出合适的表情,“杜瓦尔阁下?”
杜瓦尔点点头,他看到自己位置上放着一张支票,上面写了一大串零,“这是?”
“抱歉,我失礼了。”寄秋飞快地收回支票,微笑着朝他点点头,“您要喝点什么吗?”
“黑咖啡就好。”杜瓦尔心里排练好的台词落空,他点完单不动声色地打量对面的年轻人。
杜瓦尔多次在国王身边碰到这位气质卓绝的青年,曾好奇地向国王的贴身仆人询问过,才知道“他”是欧洲炙手可热的年轻医学者,巴黎科学院屡次给其发橄榄枝,向来只招收贵族子弟的巴黎皇家数学院都愿意放下身段请这位年轻的医生担当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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