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内,泡在浴桶中的魏子隐,脸上热汗直流,面容很是痛苦。
“啊……”随着魏子隐仰天大喊,木桶瞬间炸裂,药汤喷得整个屋子都是。魏子隐拳头紧握,站在地上。咬牙皱眉,缓缓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的魏子隐,面容渐渐变得平静。
魏子隐打量四周,心想: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魏子隐警觉的转身看向门口。
碧荷似乎刚洗完澡回来,半干的头发,散落腰间。素颜的面容上没有了以往的锐气,反倒多了一抹柔情。
碧荷望向魏子隐,再看向屋内流淌了一地的药汤和浴桶的碎片。心中以有了个大概。
“你是谁?”魏子隐看向碧荷问道。
“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碧荷淡淡的说道。
“这是你家?”魏子隐问道。
“不是。”碧荷直言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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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会在这?”魏子隐依旧充满戒备。
“我路过这,见这没人住,所以就住了进来。”碧荷神情镇定,看着魏子隐回答道。
“那我呢?我为什么会在这?”魏子隐问道。
碧荷笑了一下,回答道:“这还用问,当然是我把你带到这的。”
“你把我带到这?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
“这么跟你说吧!我一开始走在树林里,后来迷了路。然后走着走着就在树林里的一个深坑中发现了你。我看你身下压着七色曼陀罗,所以猜想你可能是中了毒,于是就找绳子,把你从坑里拉了上来。我背着你一路走,在这里发现了这个茅草屋。我见没人住,就带你住了下来。”
碧荷早就想到魏子隐醒来会问自己这些,所以对于如何应对魏子隐,碧荷早就已经想好了说辞。
魏子隐见碧荷说的淡定从容,言辞中又丝毫找不出破绽,所以便相信了碧荷说的话。
魏子隐一改之前对碧荷怀疑的态度,语气温和的问道:“你知道七色曼陀罗?”
“我想学医的人应该都知道。”碧荷回答道。
“这么说,你懂医?”魏子隐问道。
“是啊!我从小学医。我家以前是开药铺的,不过后来我爹不小心医死了人。我们家摊上了人命官司。我爹被处死了,我娘殉了情。我也就过上了四处流浪的生活。”碧荷语气中没有带一丝感情,仿佛说的都是别人家的事情。
“你爹娘去世了,你难道不伤心吗?”魏子隐问道。
“伤心有什么用,人总是要活着的。如果一味地追忆往事,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没想到姑娘竟是个如此洒脱的人。”魏子隐彻底放下戒心,跟碧荷聊了起来。
“洒脱谈不上,心宽倒是真的。”碧荷说道。
“我叫魏子隐,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碧荷。”
“碧荷?好,子隐记住了。不知姑娘今后有何打算?”
“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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