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雀一样。”
“……”霍冰对男人各自不相同的口味感到震惊。
不得不说,极其肤浅。但大部分大男子主义的男人,都喜欢这样的。
还是,厉承衍的心里有一个大洞,只能让柔柔弱弱装乖卖巧的女孩子来填满吗?
霍冰感到无比失望,她不明白自己输在哪里?而她也没有甘心的意思。
一朵盛世小白莲,霍冰的骄傲不允许她过分攻击贺浓浓,她只是厉了厉眸,嗤哼一声冷笑,提点厉承衍:“你想闲来无聊时养金丝雀,那对方真的只是小雀儿吗?承衍哥,她就是个小绿茶罢了,嗔傻装愣,投你所好,我看到她的第三秒就不稀得再看,只不过我品格好,不当面开撕她,但你还是擦亮着点眼睛看看吧!她有问题。”
厉承衍皱眉,似有不解地看了过来,“有什么问题?她是贺立堂的私生女,听说从小过得很不容易,会讨好人不是人之常情吗。你何必中伤她?”
“……”这话听着就跟那种说‘一只纯洁无暇的小白兔能有什么问题’的男人一样。
霍冰脸上冰霜覆盖,很明显这是被花言巧语哄得蒙蔽了双眼,要不是喜欢你,你真是个傻叉男人。
将近五点的日暮,斜阳更往西边移了几寸。
酒店的环形走廊,一半明一半暗,霍冰经过的地方,都卷起一股子冰冷。
奢侈的套房里,霍冰甩门而入,纤巧身子靠着墙壁,静静冷静。
可许久,她瞳孔里的冰块还是去不掉,不仅不化,反而因为身旁无人伺候,更添寒霜。
打了几通电话,向淮生都不接。
这小子是长了反骨了吗?自从她下午说要去找厉承衍,他就变成了哑巴,比往常的拒人于千里更加冷漠。
徐徐,一阵好等,少年冷峻的身影才出现在门口,他高高站着,也不看她,极淡地放下手里的东西。
“我让你倒杯水,你死了?”
向淮生的长腿蹲在她的面前,把她受伤的小腿强制抬起来,踩在自己的膝盖上,他不去依言倒水,只是给她骑马受伤的口子上了第二次药,面无表情的嘱咐她,“今晚别洗澡。”
霍冰抬头,拿眼看他。
她忽而一笑,“我跟厉承衍表白了。”
向淮生拿目扫过她的脸,白皙凝脂的颊畔依然有淡淡紧张的红晕,他不是瞎子,眼底刺痛。
薄唇抿得更紧,他漠然讽刺,“失败了?”
“……”
霍冰坏脾气,抄起药水砸向他的胸膛。
少年人的胸膛,瘦削单薄,她力度大,他后退了一小步,闷哼不说话。
霍冰咬紧唇,闭着眼,越挫越勇的气势让她转瞬站起来,逼近少年,她抬头盯着高她许多的男孩,气急败坏,“轮得到你看我的笑话?一个贺浓浓,满身猫腻,他现在只是看不穿。不听我劝?那我就想点办法。”
她早就知道贺浓浓有问题,她那天晚上在堂哥的别院偷听到他和霍聿的谈话了。
知道她底细,那有什么难戳穿的,厉承衍陷在糖衣炮弹里,还训斥她小心眼是吗?
请收藏:https://m.luanshu.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