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再说了,这麦地被你这么来回的碾压,早就轧实成了,也不利于麦苗生长。”
“嗯,嗯。”
李振国点着头。
卢昌华说的这些都对,可是谁出钱啊?
再说了,分场的农田上万垧,哪里能花这么多钱搞?
成本太高了。
卢昌华这个方法,有人赞成,有人反对,有人不以为然。
卢昌华知道,自己在麦田里搞这个,成本太高,不划算。
很多职工是没法搞的。
今年伱搞了,明年轮作,你的地还不知道在啥地方呢。
你咋搞?
年年要重新弄。
卢昌华的地是固定的,虽然秋收的时候,这些铺设的水管也得拆除,明年要是再用也得重新铺设,可是对他来说,增加的就是一次成本。
以后就是增加点人工而已。
李振国咂咂嘴,说道:“这玩意也就你能玩得起,我们还是用老办法。”
为了节省水罐车在地头的时间。
卢昌华在地头上搞了很多水箱。
有了加压泵也不再需要水罐车直接放水了,只要把水灌进水箱里,由加压泵给水管里送水就行。
卸了水,水罐车就能再去水库抽水了。
只要保证水箱里有水,水管就能24小时的喷淋。
其实,喷个24小时,基本就可以了。
农田抗旱如火如荼。
杞柳本就是喜潮湿的林木,干旱对它来说是致命的。
在卢昌华的提议下,农场先安排的抗旱灌溉就是杞柳田。
谁知道,这干旱持续了一个多月。
其他的作物也缺水。
没办法,提供给杞柳灌溉的水罐车不得不转移战场。
这五千亩杞柳又成了没娘的孩子了。
卢昌华也急啊。
可这事他也只能干着急。
六分场的杞柳田。
由于持续的干旱,很多杞柳长到三四十公分,颜色有些干枯发黄了。
蔫了吧唧要死不活的样子。
家家户户的很着急。
很多人家这回不用领导们催促了。
有用水车拉水的,有用水桶挑水的。
反正能想的法子都想了。
卢昌华的奔驰,在田间机耕路上拉出一股烟尘来。
头顶上的太阳把驾驶室烤的闷热。
就是车载空调都变得有气无力起来。
他把车停在路边,透过车尾漫过来的烟尘,看到杞柳田里隐隐绰绰的人影。
推开车门。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从领口直往身上钻。
“咳咳!”
卢昌华捂着口鼻,挥手关上车门。
赶紧往外跑了两步,冲出烟尘。
这才张口呼吸。
进入口鼻的是温吞吞的浑浊空气。
热浪里,一股股在空中浮动的尘埃晃得人睁不开眼。
脚底下的泥土,早就变的坚硬。
每一步都硌脚,还腾起一股热气往裤腿里钻。
手搭凉棚,见有一个妇女挑着水桶晃晃悠悠的过来。
“大嫂,你这水是在哪儿挑的?”
那女人瞟了一眼卢昌华。
“河里。”
“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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