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为了糊弄你阿娘?”
“不然呢?”谢万金都被他问懵了,侧目看向了谢玹,发现三哥好像也有此疑惑,顿时越发不解。
四公子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些许,有些不太敢相信一般问两人,“你们……你们该不是以为我是那什么吧?”
他都没好意思把那话说出话。
谢玹语气淡淡的开口道:“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谢万金闻言,差点跳起来,连忙道:“这这这……这是三哥想多了,容生是长得很好看,嗯……比我见过许多美人都好看,但是我没有。”
他说着,不由得抬眸看向两人。
谢珩挑眉不语。
谢玹眸色幽深。
两人显然都不怎么信他。
“我带他回去的时候,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四公子急的都冒汗了,艰难的解释道:“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怎么你们……都这么看我?”
这御书房的内侍宫人早就躲得干干净净的。
只余下这谢家兄弟三人。
连门都是关着的,王良那个人精像是早就想到了他们兄弟要说什么秘事一般。
“万金啊。”谢珩难得的语重心张道:“年少风流原本也没什么,好美色也不奇怪,但是谁给你的胆子去招惹容生的?”
谢万金抬手点了点自己额头,问谢珩,“长兄,你看见我脑门上的字了吗?”
谢珩微微扬眸,“嫌命长?”
“冤啊!”四公子嗓音忽然高了起来,满是委屈道:“我真的比窦娥还冤,我同容生也就是多见了几次面,多说了几句话,同在一张榻……”同在一张榻睡过那么几次。
他说到最后一句,忽然意识到不好,连忙闭了嘴。
偏生眼前两位兄长都耳聪目明的不得了,他一说出口,便听见了。
谢珩面色如常的问道:“同在一张榻怎么?”
谢万金心说:我这不是越描越黑么?
他思忖这事要怎么才能讲清楚。
偏生谢玹又开口道:“不能说?不好说?还是不可说?”
三哥夺命三连问。
谢万金险些喷出一口老血,强行镇定下来,对两位兄长道:“我还不是为了阿酒才去西楚国师府的,你们当哥哥的现下不帮我就算了,怎地还这般为难我?”
四公子眼看认错没用,立马就换成了一副“你们在逼我,我就哭给你们看”的架势。
谢珩“啧”了一声,“你都敢让容生男扮女装跟你回家了,这般胆大包天,还怕人问两句?”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总之现在是骑虎难下啊。”四公子满脸都写着“后悔极了”,抬手掩面,小声求助两位兄长,“长兄、三哥!你们快帮我想想办法,我昨夜做梦梦到阿娘非要我和容生成亲……”
他说着,都急破音了。
谢珩笑着打断道:“瞧,这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谢玹伸手整理着桌案上的奏章,幽深如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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