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漓闻言瞪了他一下:“胡说八道。”
说着用脚踢了踢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的翟青墨的小腿,漫不经心地问:“没事儿吧?”
翟青墨眯着条缝的眼睛这会儿终于有点些亮光,并且逐渐睁大,英俊帅气的脸庞这会儿瞧着懵懵傻傻的,两颊绯红,咧开嘴朝她笑,像吃到糖的小孩子一样开心:“漓漓,你来啦……”
还能认出她,还没醉透。
阮漓被他过于炙热的目光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不太自然地咳了一声:“那个,我来得急,没给你带礼物,有时间再给你补上。”
“不用。”翟青墨抓住她手,晃了晃,“漓漓来了就好了,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周围响起一阵夸张的呕吐声。
阮漓不想再在这儿多待一秒:“丁宏俊,把他给我扛楼上去!”
她和翟青墨从小一起长大,阮家和翟家又是世交,父母之间也来往甚密,在这帮发小朋友们眼中,他们俩的关系多少有些不同寻常。
阮漓虽然改变不了别人的看法,但她讨厌被这样起哄。
翟青墨喝成这样是不能回家见他爸妈了,今晚就被安排睡在二楼客房,阮漓下去和丁宏俊他们打了会儿桌球。
白若调了两杯酒过来,递给她一杯:“怎么样啊阮大小姐,第一天上班,有没有被唾沫淹死?”
“别提了,你说的果然没错。”阮漓接过酒杯,端起来看了看酒液的颜色,青绿透亮,很漂亮,她咋了咋舌,“厕所是蹲八卦的好地方。”
白若“噗嗤”一笑。
阮漓抿了口酒,皱眉:“不过话说回来,在厕所那种地方说人坏话不是等着被听见吗?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不长脑子啊?”
“兴许就是不怕被听见呢。”白若举杯和她碰了碰,“欸,翟青墨没事儿吧?”
阮漓撇了撇嘴:“没事,就喝多了点儿。当东道主的自己先倒下,他也是厉害。”
白若朝她靠近了些,神神秘秘道:“我可听说,人家是因为你刚没来,借酒浇愁才喝多了的。”
“……”阮漓嘴角一抽,“拉倒吧。”
“那你晚上还回去吗?估计这帮人最多玩到后半夜就散了,你是留在这儿照顾他还是等会儿跟我一起走?”白若问。
阮漓:“我干嘛要留下来照顾他?”
白若挤了挤眼睛:“毕竟人家是因为你借酒浇愁……”
阮漓从餐盘里拿了根烤肠堵住她嘴巴。
她当然不会留在这儿照顾翟青墨,要照顾也是丁宏俊那几个兄弟,她一女的多不方便。
但离开之前,阮漓还是上楼去看了看他。
翟青墨睡得很安稳,鸦羽般浓密的睫毛盖住狭长的眼睑,像画里的美男子。哪怕两人熟得她已经对此等颜值基本免疫,还是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副造物主毫无瑕疵的艺术品。
看着男人安睡的面庞,阮漓俯身把他掀掉的被角拉起来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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