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好在他这儿把规矩给破了。
太子爷是个好说话的主儿,等他将来继位,现在送出去的每一份礼都能十倍百倍的收回来,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从他手里花出去的每一枚铜板都是有道理的。
再说了,他上面有人。
不起眼的木雕盒子很快到了何玉柱手上,噶尔图看太子面有倦色,很识相的带他去休息,不过这回没有自作主张给他送女人,太子殿下不好女色,送美人过去反而坏事。
听说皇上下令让年轻人晚成亲就是太子爷的主意,能提出这样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法子,太子殿下实在是个狠人。
是的,噶尔图觉得报纸上写的东西多事糊弄人的,太医怎么说还不是太子爷和皇上说了算,报纸上的文章早没有晚没有非得那时候出现,肯定是太子殿下背后动的手。
想想啊,皇上想让太子晚些成亲,等到他娶妻生子,三阿哥四阿哥甚至五阿哥膝下都有儿子,他身为兄长才刚成亲,在子嗣上就先输了。
他没法娶妻,那就想法子让底下的弟弟都没法成亲,上头的兄长不好管,下面的弟弟一定不能越过他。
噶尔图觉得自己的猜测和事实相差无几,他这在官场上如鱼得水的脑袋瓜子,还能看不出这里面的猫腻?
瞧瞧他的分析,多么合情合理。
胤祈目送噶尔图等人走远,搓搓胳膊小声道,“二哥,他的脑壳是不是有问题?”
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天下皆浊我独清”的高高在上真的好欠揍,他能让揆叙偷偷套他麻袋吗?
“你管他作甚。”太子爷让何玉柱喊揆叙进屋,打量了一眼房间里的布置,示意宝贝弟弟给他磨墨,“天若欲其亡,必先令其狂,噶尔图大概觉得我和他是一丘之貉,如此不设防,也不知道是该说他蠢,还是佩服他胆大。”
“总不能是以前给二哥送过礼,一回生二回熟,所以觉得没关系?”胤祈歪头想想,感觉自己是个傻子,咧嘴笑笑赶紧磨墨,“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二哥什么都没听见。”
“你也是真敢想,二哥从来不收外人送的礼,毓庆宫的每一样东西都登记造册,他想送也得有地方送。”太子摇头笑笑,显然没将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索额图对他不说言听计从,也绝对不会碰他强调过不能碰的东西,赫舍里一族的年轻一辈没几个能看得过去的,想给族里的年轻人谋个好出路,无论如何不能和他闹翻。
太子爷想起他那年纪一大把还是闲不下来的三姥爷,不禁又开始叹气,赫舍里一族的事情他不好插手,只能努力给三姥爷找事情干,只要他忙的没精力想别的,这辈子就不会走歪路。
揆叙很快过来,关上门后满脸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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