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两人转身,便见唐傲的背影消失而去。
原来唐傲听到了唐拙和管家的对话,火冒三丈,直出唐门,径至涪陵最大的青楼——芙香阁。芙香阁老妈子骤见唐傲闯入,慌忙赔笑道:“哎呦,难得大少光临……”
“兆奎在哪?”唐傲截口喝问。老妈子一怔。“说!”唐傲怒喝一声。老妈子深知唐傲脾气火爆,哪敢隐瞒,道:“奎爷在阁楼翠莺房间,大少……”
唐傲踏上阁楼,老妈子慌忙拦住道:“大少,奎爷他……”
“蓬!”
唐傲一手将她推翻在地,直上阁楼,刚至房间门前,便听得里面传来翠莺嗲声嗲气的声音:“奎爷多日不至,还记得奴家么。”跟着听得兆奎答道:“你是我心肝儿,怎不记得。”
翠莺吃吃笑道:“奎爷早些日子不是抢了个歌女么?”
兆奎笑道:“没抢着,只是把她老爹打没了。”
翠莺娇笑道:“老爹都打没了,还说没抢着?”
兆奎叹道:“她模样真真标致,却是烈性子,竟要割喉自尽,我暂且放过。”
“呦!”翠莺撒娇道,“奎爷倒是怜香惜玉,却就不爱惜奴家!”
兆奎嘿嘿笑道:“她人在涪陵,还能飞出大爷掌心?下次见着,大爷自会消受她一番……”
“砰!”
唐傲怒不可遏,一拳将房门轰开,一个箭步掠至床前。兆奎和翠莺正半赤身子,半搂半拥在床上,骤见唐傲闯入,吃了一惊,兆奎正要喝问,“嘭”唐傲已经一拳打在他鼻梁上,即时将他鼻梁打断,鲜血直喷。翠莺惊呼一声,登时吓晕了去。唐傲一手抓住兆奎心口,向外一扔,将兆奎整个扔出窗外,“砰”重重摔在大街地上。唐傲纵身一跳,落在兆奎身边,举脚向兆奎心口一踩,“裂”一声,生生将兆奎胸骨踩断,兆奎本来摔晕过去,登时被痛醒,眼珠凸出一半。唐傲一手提起他,径向唐门飞掠而去。
兆奎本来有两个跟随,都是欺软怕硬的恶打手,却眼睁睁看着兆奎被打,因为他们不敢惹唐傲。眼见唐傲提着兆奎而去,知道大事不妙,急急奔回县府报信。
唐门,无双给柳儿手臂抹好膏药,又说了一通唐门的规矩礼节,便带柳儿四处看看,刚至大厅,便见唐傲提着一人飞步而来,将那人往地上一扔,径问:“柳儿,打死你爹的是不是他?”
柳儿一见兆奎,即时悲愤交加,眼泪夺眶而出。
唐傲喝问兆奎:“说!你是不是打死她爹?”
兆奎认出柳儿,也知道打他的是唐家大少,又惊又怒又恨,却还不怕,道:“是又怎样?你知道我是谁?我伯父是涪L县令,你区区唐门竟敢……啊——”唐傲一脚踏在他心口上,痛得兆奎青筋凸起。
“说!你在涪陵还做过哪些好事!”
“没……没有了!”
“没有?”
唐傲脚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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