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通常以素食为主。
“好嘞，要几个？”
“两个，谢谢。”
他话音刚落，店内传来耳熟奚落。
“呦，真可怜，买两个素包子。”
“没钱就回家啃馒头呗！”
“你们吃包子还能吃出优越感？”沈顾北睡眠不足，脾气有点差，斜眼瞪过去。
许多天没出现林发财，带着几个身体强壮大高个坐在那儿，脸上写满轻蔑，桌子旁边还围着戴眼镜孟佳佳。
他俩怎么凑一起了？
沈顾北本来还有疑问，转念想想，两个人都是重点班，互相认识也挺正常。
“老板，给我来二十个大肉包！”林发财说话声音很大，故意喊给门口人听。喊完从口袋里掏出六块钱，阔气递给老板娘。
这家店包子比较玲珑，通常女生也要吃三四个才能饱。十几岁少年，正处于胃口大开时候，一个人吃掉七八个并不奇怪。
而且肉包价格比素包贵一毛钱，要三毛。吃肉包吃到饱，似乎是每个学生愿望。
沈顾北不是很能理解他们质朴愿望，又买了碗稀饭，特意嘱咐少舀点米。
“你一个大小伙子，能吃饱吗？”胖阿姨把包子和稀饭端到空位上，有些担忧小伙子健康。
“能。”沈顾北一本正经回答，“早饭不宜太饱。”
旁边几个人以为他强撑面子，又是一通奚落。
专注养生沈同志撕开包子，慢条斯理，吃相优雅从容。
没等他吃完包子，隔壁桌学生莫名其妙开始争执，吵吵嚷嚷互相推搡。
“我还没吃饱呢，凭啥你多吃一个？”
“我吃你了？谁让你吃得慢！”
林发财连忙维持秩序，“别吵架，说好一个人俩！”
“一人俩，为啥那四眼吃得多？”
林发财心虚解释，“孟佳佳平常给我抄作业，我答应他了。”
其他人没办法接受这样解释，依旧吵吵嚷嚷。
沈顾北听明白他们吵架原因，暗暗觉得无语。
老板娘怕他们吵架动静太大，影响生意，过来劝了两句。
“包子还有是，你们要没吃饱，就再买几个。”
林发财脸色青白，表情尴尬。
他身上只有十块钱，要是都给他们买肉包子，自己就一分不剩了。
想到这里，林发财瞧瞧沈顾北，内心有些羡慕。
早知如此，他应该请大家吃素包子。可惜刚才话说得太满，现在改口总觉得尴尬。
“老林，你说句话。”大高个气冲冲说，“你跟我们打包票，说请我们吃一个月包子，应该算数吧？”
“那当然算数！”林发财要面子，硬着头皮回答，脑袋嗡嗡发疼。
包子店外面又过来几个人，嘻嘻哈哈冲进店要买包子。
瞧见沈顾北，几个男生立刻跑过来，围着他坐下。
“沈老板，你回来了。”秦勉口袋里揣着沈顾北给‘工资’，对待他格外殷勤，“两天没见，我好想你！”
“别说那么多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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