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封折子,多少猜测出陆学此来的目的了。
陆学见到韩温之后,先愣了下,一边在心里惊叹于韩温仪容,一边笑着行礼,连道久仰。
“在下同样久仰。”韩温谦虚回应,声音淡然,却比陆学沉稳许多。
陆学先将手上的任令呈给韩温。
韩温轻扫任令上的内容后,就将折子合起。
陆学再拱手:“日后一起共事,还请韩学士多多提点。”
“客气。”韩温简洁应答之后,命小吏来为陆学安置。
陆学再次客气地微笑道谢,随后在小吏的带领下离开。他两脚迈出正堂之后,陆学脸上可亲的温和笑容便倏地褪尽,面色冰冷地走进判官房。陆学嫌弃地打量一圈屋内的环境,眼里有数不尽的嫌弃。
随行小厮问天连忙跟陆学保证,只需要一个时辰,他们就会将屋子重新打扫布置一新。
“别忘了熏香。”陆学用手指轻掩住鼻子。
“郎君放心,小人记着呢。百濯香,一定熏上三遍。”
“郎君,小人打听清楚了,公主今日去了城西明月巷一个姓宋的寡妇家里,据说那妇人丢了儿子,小一月没找到人了。”
另一小厮跑进门,容貌和问天一模一样,连衣着都一致,正是问天的双生子弟弟问地。
陆学马上出门,乘车直奔明月巷。
萧婉正在听宋氏讲述她丢儿子的经过。
宋氏儿子名叫夏竹,六岁,长得脸圆白嫩,左眼角有一颗黑痣,平常极为懂事,很少哭。这月初一,宋氏同邻居钱大娘一起去道观上香,夏竹就在道观外玩儿。前一刻宋氏还见人在,转头上香完毕后,人就不见了。至今已经失踪二十三天,宋氏始终没找到儿子。
夏竹失踪后的两日,府衙曾带人找过两次,无果之后,就再未理会过宋氏,只当这孩子被人抱走或骗走了,难再寻回。
宋氏守寡三年,只有这一个儿子相依为命。儿子几乎就是她的命,她每日以泪洗面,这些天折腾下来,已经有些精神恍惚,提到儿子就哭。
萧婉打量这宋氏容貌,年纪才二十一,虽然面容憔悴不堪,但仍能辨得出她容貌出众,身段风韵,正经是个佳人。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萧婉命人打听过宋氏的人品,四周邻居无不赞她好。自从守寡之后,她一直本本分分地一人带着儿子度日。便是宋家亲族来访,可怜她和孩子,赠些慰问之物,宋氏也只在门外接物,从未请任何一名男子进过院子。
邻居们都觉得她年纪轻轻守寡,该去改嫁,然而一有媒婆上门说亲,就被宋氏打骂走了。
萧婉询问宋氏有意跟他说亲的人家都有哪些,“可有谁不止一次来访过,这其中又有谁因见过你才起说亲的意愿?”
宋氏摇头,“大约有七八人,都是年前的事了。一次说不成被我骂了去,都再没来过。好像是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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