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没回答她话,只低低地问:“疼了?”
疼自是疼,她身子娇气,早上醒来时,就看见腰窝处印着两处青色。
但这姿势,太过亲近了些,周韫身子绷得紧紧,脸颊羞红一片,那抹烧热直至耳根,才回过神,伏在他怀里,将头靠在他肩上,软软哝了声:
“疼。”
周韫只觉得,或许这世间男子都和娘亲说一样,对榻上女子很少有能冷着脸。
即使这男子是贤王,也是如此。
半晌后,周韫暗暗地瞅了他一眼,别看傅昀按得认真,但倒底是第一次做这事,周韫没觉得多舒服,只是心里多些虚荣罢了。
她昨日初尝那事,还没尝出什么滋味来,就晕晕乎乎睡了过去,如今那敏感处落在旁人手里,叫她脖颈都泛起了些潮红。
下人不知何时退了出去,屋子力只剩周韫和傅昀两人,静悄悄地,旖旎四起。
周韫忍得难受,埋在傅昀脖颈处低低呼着气,湿漉漉地喊了声:“爷……”
这一声出来,周韫就狠狠地阖上了眸子,昨夜情形又浮上脑海。
傅昀也停了手,喉间滚动了下,拍了拍怀里人后背,低沉开口:“起来。”
周韫仰头,眼尾红红,皆是春意和风情,有些茫然地看他。
但心底生了狐疑。
他那动作,不就是想要做那事?
她给台阶让他下,他怎得还停了下来?
周韫生了羞恼,坐起身后就背对着他,觉得他有些不识好歹。
傅昀不知她恼了,他只是顾及她昨夜刚经人|事,毕竟她刚还口口声声说疼,如今见她背过身,也只当她是羞了,待冲动下去后,他才独自起身,平静问她:
“饿了吗?”
周韫恼得不想理他,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闷声点了点头。
傅昀倏地沉了眉,察觉出些许不对劲。
他按住人肩膀,将人转过身,就见她眸子泪湿湿,如何也不像羞,反倒像是委屈。
傅昀沉默了会儿,才问:
“怎么了?”
周韫偏过头,作势推开他手,实话羞于和人说,只能闷闷道:
“妾身无事,只是有些想家了。”
这话没叫傅昀相信,若不委屈,怎昨日刚进府,今日就想家了?
她这小性子太过突然,傅昀眸子中原本那点子温情淡了下来:“是今日徐氏等人叫你不高兴了?”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短短时间内,她还能因何委屈上。
周韫那口气顿时泄了,和榆木脑袋说什么?
她斜嗔了傅昀一眼,手上动作没好气地擦着眼角,声音却是软了下来:“爷莫问了,妾身有些饿了。”
她那记眼神,反倒是叫傅昀猜出了什么,他不着痕迹地眯了眯眸子。
倒是他猜错了她心思,以为她是疼得厉害,才会出声推辞不愿。
但气氛断了,他那点心思也散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直接吩咐人传膳。
待用完膳后,傅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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