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有没有莫名其妙的改变方向,最后逐一排除。”
“我擦,这个方法绝了!”冯酸菜终于也有了点兴趣。
廖不湿满脸沉痛:“我们就是这些等待被杀的男人,也是所谓的人饵,寻找女士大陆的人饵啊,你一直问什么关系,就是这层要命的关系啊……”
冯酸菜如遭雷击,愣了一会儿才问:“到现在为止排除多少海域了?”
“过两天要去编号为一万零八号的区域了。”
“我靠,已经排除了一万多个,也就是说屻山老妖最少杀了几十上百万的男人?这也太离谱了吧,哪来这么多男人给他杀?”
廖不湿点点头:“现在战乱频发,到处都是难民和流浪者,别说几百万,几千万都有,死了都没人关心的那种,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冯酸菜神情凝重:“道理我都懂,可是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按理说这里的人都换了好几拨了——你特么不会是人妖的同谋吧!”他大叫起来。
廖不湿满脸痛苦:“我之所以叫不湿,是因为世代渔民,爹娘希望我在海上平平安安,哪知道会被屻山老妖抓来当船夫,平时的工作除了开船外,就是帮新来的人饵做解说,我是坚持最久的一个了,同行的伙计受不了寂寞和绝望,先后跳海自尽。”
冯酸菜毛骨悚然:“你被关了多久?”
“我来的时候还是个十六岁的小雏男。”
“那现在呢?”
“现在是六十岁的老雏男。”
“啊呀——”冯酸菜原地摔倒。
…………………………
在储灵袋中不知呆了多久,廖不湿身上的光柱忽然消失,就见他起身拍了拍灰尘,对冯酸菜道:
“靓仔兄弟,出海了,我要上去开船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在甲板上见面。”
“食屎啦你,谁特么要和你见面。”
冯酸菜破口大骂,他当然知道出去意味着什么,何况呆在储灵袋里不用吃饭也不会饿,冬暖夏凉还挺舒服,就是能够吸收屎尿的地面睡起来有点膈应。
廖不湿出去没多久,一只惊人的肮脏大手从头顶的黑暗中伸了下来,把冯酸菜周围的男子一个接一个抓走,全是有去无回。
在停顿了片刻后,冯酸菜正要松口气,那肮脏大手突如其来揪住了他脖颈,如何挣扎都没用。
一阵天翻地覆,冯酸菜被大手摔在实木甲板上,海风徐徐,一望无际的碧海蓝天映入眼帘,面前的痴肥男子不是屻山老妖还能有谁?
冯酸菜心知不妙,连滚带爬地躲到船头。
屻山老妖的细长眼瞟着他,手里握有一柄鬼头刀,呼哧带喘,粗声粗气地招呼:
“来来来,把头伸过来,老子给你看样东西。”
“看你十八代祖宗的骷髅头。”冯酸菜死过好几次的人了,哪里会坐以待毙,二话不说纵身跳海。
刚游出去三丈远,船头的屻山老妖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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