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地钻进了闺房,将梁祯“刺”醒。梁祯刚挣开惺忪的睡眼,便看见正趴在自己身上沉沉睡着的董白。董白的眼角,还带着昨夜征战时留下的泪痕,但她的嘴角,却挂着动人的淡淡笑意,洁白如牛奶的脸上,浅浅红晕仍未褪去。
梁祯轻轻地帮董白换了个睡姿,然后,目光沿着董白的身子一寸寸地往下移,相比起两年多前,董白的很多部位也已经长成,本就雪白的肌肤,此刻更化作一层光晕,将如玉般剔透的身躯紧裹其中。
看到这,梁祯哪还挪得开自己的眼睛?而且,嘴中还不由自主地吟出了一句诗:“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唔……”董白似乎被惊醒了,忽地喃了声,且伸手揉了揉眼睛,“啊?几时了?”说着,她便双手一撑,想要坐起来,然而浑身上下却是一酸,小腹以下的地方更是胀痛难忍,最终,她又一头栽回床上。
梁祯刚忙将她扶起:“已是早上了,走,我抱你去梳洗。”
“嗯。”董白头一侧,对着梁祯一笑,然后双臂一张,将自己的躯体完全展露在梁祯眼前。
“干嘛?”
“帮我穿衣啊。”董白白了梁祯一眼,抱怨道,“人家痛死了~”
梁祯捡起一件昨晚被扔到地上的白袍,对着董白的脑袋往下一拉,将她整个儿给裹在里面,然后戏谑地问:“感觉如何?”
“放我出来!”
“好好好!”
帮董白穿好衣后,梁祯先一步去了厨房,打算烧水沐浴,但怎知,他刚走到厨房门前,便感到一股热浪扑鼻而来,透过门缝定睛一看,只见野荷和衣坐在灶台前,而灶台之上,支着一口正冒着腾腾白汽的釜。
“野荷……”梁祯疑惑地叫了声,“你在做什么?”
“啊……”野荷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才发现说话之人是梁祯,赶忙站起道个万福道,“是在烧沐浴之水。”
你还挺懂事的。梁祯笑道:“烧好了吗?”
“好了。”野荷说着,提来一只空木桶,就要将釜中的热水往里面倒。
“这些让我来吧,今早,你就去外面玩儿吧。”尽管有野荷的从旁协助,办事会方便不少,但梁祯却不愿意,有人打扰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诺。”野荷柔声道,然后低着头出去了。
梁府的浴室,就在厨房旁边,已经有些年岁,地面、墙面都已泛起淡黄色的水迹,浴室中间,放着一扇宽大的屏风,杉木大浴桶就放在屏风之后,屏风前,是一张小几,以及前不久,梁祯让木匠打的两张小凳。
梁祯现在浴桶中倒了半桶凉水,然后再冲进开水,只听得“哗啦”一声,白色的雾气便在整间浴室之中蔓延开来。这雾气暖融融的,特别是在这深秋时节,吸一吸竟能让人已经僵硬的身子都软塌下来。
放好热水后,梁祯回到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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