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该闹够了吧。”金泽漠将吴瑶浅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就像要将怀里的人儿融进骨子里一般。
不过几日不见他便觉得眼前的人越发的可人了,长此以往下去又该如何是好。
吴瑶浅轻轻挣扎了几下,倒像是认命了一般,伸出手轻轻的锤了两下,嘟囔着。
“长公主好歹是你妹妹,你竟然忍心让她去和亲,要是哪天你要牺牲我,那我该如何是好?”
这里不是她的世界,对女性也没有那般优待,如今她就像是依附着金泽漠的菟丝花,眼前的男人又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
“和亲是如月的责任,若是有办法,我自然不会让她去。
至于你,本王还没沦落到要牺牲自己女人的地步。”
金泽漠有时候真想将吴瑶浅的脑子挖出来看看里头装的是什么。
不过是几句口角,吴瑶浅都能够联想出来这么多。
“可笑,两国之间的和平什么时候轮到用女人的一生来维持了。”
吴瑶浅冷哼。
别说吴国了,金盛王朝后宫中不是也有几位妃子来自吴国吗?
若是有一日金盛王朝有了一举攻打吴国的念头,别说是一个公主了,哪怕是千千万万个也只不过是权利斗争的牺牲品罢了。
这是这个时代的常态,吴瑶浅没有那个本事改变,但金如月不同,吴瑶浅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金如月进火坑。
“你不管没关系,但是我和长公主要做什么你也不能拦着。”
吴瑶浅警告的说完便转身走了进去。
虽然使臣到来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架不住太后如今对她的喜爱,这一次她也要进宫一趟了。
苏绣娘过来便是为她准备进宫的衣裳,吴瑶浅进宫倒是处于一个尴尬的身份,好在太后给了她知道公主伴读的名头,倒不至于让苏绣娘无从下手。
苏绣娘诧异于金泽漠对吴瑶浅的态度,但却没有说什么,她技术好,在这金城里达官贵人也是见过不少,自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待苏绣娘走后,金泽漠依旧在吴瑶浅的小楼里,手里拿着吴瑶浅往日用来打发时间的画本子。
“王爷今日倒是有空得很。”吴瑶浅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饮而尽,看着那张面如冠玉的俊脸,恨不得狠狠的掐上一把。
“若是凡事都要我亲力亲为,那我养这么多人做什么。”金泽漠将手里的画本子放下。
“你不是想出去玩吗?郊外有一个马场刚进了一批马。”
“骑马?”
吴瑶浅眼神亮了亮,她自然是会骑马的,前世为了包装自己,她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小时,许多东西她都是学了一个遍。
如今来了这里,她倒是许久都没有试过策马奔腾的感觉了。
看着金泽漠那兴致盎然的模样,吴瑶浅撇了撇嘴。
金泽漠自然没有错过吴瑶浅的眼神,唇角微微勾起。
“怎么?不想去?”
吴瑶浅哼了一声,转身便从衣柜里拿出来一套骑装。
“自然是要去的,跑马那么愉快的事情你别想撇下我。”
金泽漠带着吴瑶浅来到了郊外的跑马场,这里是金泽漠名下的地方,里头的骏马皆是从北方寻来的。
在外头,四王爷是一个不务正业的王爷,但在商场上,金泽漠却是一个经验老道的商人。
金城爱马人士皆是达官贵人,这跑马场上头的马千金难求,每一匹马都价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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