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境遇,张婉儿根本不想知道。心已死,他如何,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闻人将军,他的事,本宫不关心,也不想听,多谢你的好意,可本宫不能受。”
张婉儿脸色微变,转身就要离开,可她身后的闻人羽,却是不愿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公主,他过得很苦,独自一人养大了孩子,还被景安陛下派去了剿匪,全不似你想的那般。”
听到孩子,婉儿才顿了一下脚步,可听闻人羽说完,她只是回了一句话。
“闻人将军,何人成的因,何人受着果,他如今,怨不得我。”
丢下这一句,张婉儿端着伤药出了门,不是因为不悦,而是再待下去,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因为,那一句话的下文,才是张婉儿心里的真感情。
张婉儿如今的境遇,又如何能怨他!可这份不怨,不但是舍不得怨,更是不得不怨。因为怨着,才不会忘记!
如此一遭,张婉儿又伤了一次心,更加坚定了她要走的信念。
而这一切,吴瑶浅还是不知道。如今,她正琢磨着,该如何给几位老爷子做顿好的,好好犒劳一下他们。毕竟,没有司会院与师父,她也不能替王爷解了这么大的难题。
虽然惦记着这事,可吴瑶浅还是决定要先去看看闻人羽,若是不能好好瞧瞧他的伤势,自己也不好放心。
可她来得不巧,正是张婉儿与闻人羽刚刚说完事情的时候,这两人,都是心绪难平,哪里敢见吴瑶浅。
“浅浅,闻人将军还未醒,你晚些再来吧!”
得了闻人羽的暗示,张婉儿连门都未让吴瑶浅进来,就顺便编了个理由,将她敷衍了回去。
“还未醒,怎么会睡了这么久?”
心中有所怀疑,可看见闻人达和阿逸,也都是为出门半步,吴瑶浅以为是婉儿开的药所致,便也没有再强求,反正早晚都要见,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闻人羽暂时见不着,也没有影响她的好心情,她便是准备要先去司会院一趟,安顿好几位老爷子,才能安心。
不知为何,今日,吴瑶浅觉得特别开心,应该是她觉得自己能帮上金泽默的关系,这一切,全是自己周围这些亲人的功劳,也是因为有了他们,吴瑶浅才会觉得留在此处,比回去自己的时代,更有意义。
“浅浅丫头,你怎么又来了?早上不是说好了,今日不来了吗,怎么,不怕你家王爷不高兴?”
想着心思,吴瑶浅恍恍惚惚地进了司会院的大门,直到在院中的打扫的老爷子,唤了她的名字,她才反应过来。
“师父,这事,您怎么能做?快放下,让浅浅来。”
抢着接过老爷子手中的扫帚,吴瑶浅替司会院干起活来,倒是卖力。
“好了,不用这样用劲,随意扫扫就好,瞧你,干活的时候,倒是认真。”
瞧她快要将地皮都刮起来的勤力模样,老爷子,都不知道是该夸她,还是该怪她了。
“师父,浅浅不累,还能再干一会,您不用心疼我。”
不知她哪里来的自信,对自己干的活,如此有信心。
“丫头,你会错意了,我……我是担心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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