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赌注罢了,洛宁渊居然敢提出这种匪夷所思的要求。
“朕答应,只要你不介入天下之争,自此皇家人,皆退避三舍。”冷硬的声音在案首上传来,深沉威严,仿若约誓般笃定郑重。
走到回梯处的女子没有转身,只是背着身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喧嚣退去,船板上静得落针可闻,几位王爷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动都没动。这样的事,说出去都有些匪夷所思。
“今日之事,若是谁传了出去,就算你们是朕的亲子,也是死罪。”
“儿臣遵旨。”
宣和帝冷冷地朝席下逡巡了片刻,看着一起跪下的儿子拂了拂衣袖,淡淡道:“起来吧。”
他走到了船舷边,朝下望去。
漆黑的马车静静地等候在安静的涞河边上,白衣青年握着马缰,站得笔直,背在肩上的铁剑反射出冷冷的寒光。一旁蹲在地上的洛家丫头和百里家的小子扭打得正欢,青衫少帅缓缓地朝这边迎来,眼底满是释怀和惊喜。
最后,他的眼神落在了那道明黄的背影上,步履不快不慢,就像这世上没有任何事能让她动颜一般。
如此这般之人,大宁五百年的历史里,唯有一人而已。
大宁立国之前,天佑大陆群雄并起,鲜于一族盘踞祁东,为天佑东部霸主,与中原封家对峙时久,堪为死敌。
天佑798年,太祖于南苍山伏击鲜于大军,双方损伤惨重,虽擒获鲜于族幼子鲜于北,但太祖重伤而归以致封家战前失帅,士气大跌。
正当天下群雄以为封家大势已去之时,隐迹封家的隐山之主墨宁渊临时挂帅,斩鲜于北于闵阳城下,震慑鲜于家族和蠢蠢欲动的诸侯。不过十日,易守难攻的闵阳城破于墨宁渊之手。
三千鲜于族人全部埋骨灵山,传了几百年的祁东第一世家烟消云散,自此一战,东部无一家敢与其争锋,大宁正式踏上立国之路。
天佑799年,正值大宁开国之际,百废待兴。传闻西北沙盗却频频肆虐边城百姓,更仗着沙漠波谲的气候为依托肆无忌惮。大宁边城守将一筹莫展,只得上奏天听,却正好被闲极无聊的墨宁渊和百里瑞鸿看见,墨皇后一时兴起和弟子百里以隐山密酒“微醉”打赌,一月为限。
一月后,大宁未出一兵一卒,沙盗却从此绝迹。只是曾有人恍惚瞧见一黑衣女子背负长枪入过大漠,模样举止像极了传说中的隐山之主。当然,这个是否属实无人得知,只不过百里家主却在开国之际被太祖莫名呵斥,甚至被困于其府数日,直到外出的墨皇后归来后向太祖求情才得以出府。
天佑800年,大宁立国之时,墨宁渊入东海寻宝,自此未归,行踪诡秘,但数百年间却无一家史言敢以“殇”来记载元后墨宁渊。
大抵这般的历史人物都会留下广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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