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空荡荡的,夜色与星空像璀璨斑斓的画卷,“队长,你也曾经……是我这样的吧,是吗?”
瞿承琛撇过头去不想再搭理这兵蛋子,是啊,他也何尝不是这么没出息过。
“小刀,你记住,我们宣誓效忠的是国家。”
坚持信念,至人生最后一刻,才是我们不悔的军旅生涯。
瞿承琛知道与其去质疑,不如将这条路走下去,用自己的心去感受,用眼睛、耳朵,去听,去看,去判断。
每个国家的政权都有它的邪恶与不完善,但如果能以最小的残缺去抚平最大的牺牲,那其实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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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星辰还未泯灭,层层叠叠的厚叶散发氤氲湿气,凌晨,他们偷袭敌人驻扎的营地,小刀头一次真正见着瞿承琛用冷兵器杀人,他以为自己已将军刀用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却原来杀人不需要技巧。
那男人的身体拔地而起,提跨,扭腰,转身,抬腿,他拔出军刀,鲜血喷涌,溅到脸上,他不能避开,生生隔开对方的喉咙,紧接着向后又割开一个人的喉管,鲜血飞溅。
原来他的不可一世,不是平日训练场上的纸上谈兵,而是真正的杀戮历练出来的,独孤求败。
所有的声响都被黑幕吞噬,瞿承琛的眼眸幽暗,小刀觉得自己被他震惊了。
他总觉得这次的任务与往常的都不一样,连他一向最稳的手,都经不住地颤抖。
队长在一汪血池中沉默冰冷,他关了通讯器,这浓郁的血腥味似乎没有动摇他半分,“走吧,我们接到下一个任务了。”
队员们静默无声,他们望着中校挺拔冷冽的背影,知道一切的憧憬与敬畏,都有起源。
有时候,英刃第一行动中队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因为他们庆幸自己的对手不是这个狡猾冷面、诡计多端的中校教官。
可倘若这一次,他们遇上的就是他呢,或者说,另一个不输于瞿承琛的家伙呢?
根据密令,他们现在要帮助大部队毁掉附近的一处据点,瞿承琛带着大屈、耗子去引蛇出洞,其余队员则进攻大本营。
按照队长的指示,他们只需在不同的山头开火,引出一部分敌人。结果,耗子他一枪打爆了人家苦心经营的通讯联络设施,敌方暴走,他们成了众矢之的。
计划完全被打乱了,瞿承琛跑出几百米后就遭到了一伙人的追击,他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耗子他们这些年轻的士兵身上,祖国的荣耀应该终究由他们来继承。
是以,中校吸引了大部分的兵力,他点射、连射,间隔几乎用毫秒来计算。
他如今要与敌人周旋,哪里危险就往哪里去,而在这热带雨林,何处不是险境?
扔手雷,抬枪、诱敌、扣动扳机,到下一个潜伏方位,瞿承琛的右手肌肉本就僵硬,现在肩上受了枪伤,几乎无法动弹,他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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