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声,只是深看她一眼,似乎在确定她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见她脸色还不错,江绪这才回道:“十天前。”
闻沫晴一愣,“你公司那边怎么办呀?”
居然回来这么多天了。
江绪帮她把留在门外的行李箱提进屋内,淡淡应道:“远程办公。”
说完,他提着行李箱往客厅走去。
闻沫晴悻悻扬眉,跟上他的脚步,语气试探:“你怎么突然回安城啦?是不放心我吗?”
刚才江绪盯着她看的时候,她总感觉怪怪的。
顿了顿,她故作漫不经心地解释:“我在短信里跟你说过我这段时间不用手机的,你是不是有尝试打给我呀?不过我的手机因为太久没开机了,好像坏了,我刚才顺便拿到小区附近的手机店修了,明天就可以拿了。”
这是实话。
在拿到手机的那一刻,她连上充电线准备开机后联系大家,结果手机坏了。
江绪默默听着身后令人眷恋的女声,将手中的行李箱放到角落。
做完这些,他转身迎上那双清澈潋滟的杏眸,直言道:“沫沫,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此话一落,闻沫晴霎时愣在原地,眸光震惊。
男人重新走到她面前,抬手抚上被冻得微微泛红的小脸,温声关切:“这段时间还好么?”
像是默默扛着无人在意的委屈突然被人发现了,闻沫晴鼻子一酸,突而伸手抱住眼前的颀长身影,语气哽咽:“我……坚持下来了。”
江绪心口一窒,伸手回抱她,深邃的桃花眼难掩疼惜。
顿了顿,闻沫晴又道:“我差点以为自己好不了了。”
正式办理住院后,她虽然是抱着积极的心态去面对的,但是医院里枯燥单一的日子让她不到一周就开始感到焦躁和痛苦,甚至一度情绪失控。
白天的时候还好,白天她除了被监督着服药、输液、抽血,以及一对一的心理辅导,有时还会和其他住院的抑郁症患者进行一些集体治疗。
医院里,医生护士都很友善亲切,大家和睦相处,有说有笑,一点也不像深受抑郁症折磨的人,但夜深人静才是最考验她们的时候。
每天因情绪失控而惊动医生护士的患者不再少数,有时候她不是旁观者就是当事人。
有一次深夜,她隔壁病房有一位女生情绪爆发差点做傻事,还惊动了值班的医生和护士,也把她吓到了。
她听说那位女生是逃避和抵触治疗,没有好好服药才在住院期间情况变得愈发严重的,最后还转到楼上重度抑郁症的病房区域去了。
她心有余悸,怕自己的情况也会在无形中变得严重,所以,即便不喜欢医院里那些物理治疗,她也没有抗拒,最终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
后来有一小部分积极接受治疗的人熬过来了,而那些本就抵触治疗的人还是没有多大的改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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