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情,哦,对了,真姐她没事了吧?”“太平公主”巧巧不耐烦地道,她顺便问起了黑衣女郎的情况。
芳姐摇摇头,“她没事,正在酒店等你呢。”
“好!”巧巧斩钉截铁的道:“待会让她帮我好好的教训那两个混蛋!还有刚才地那个家伙,我一定要报仇!”她捏紧了拳头,恨恨的发誓道。
芳姐见了只是摇头,这个大小姐,真是让人头疼啊。
沈芷晴有些坐立不安,这间房间虽然布置的古典幽雅,但却透露出一种香艳的味道。只见正面挂着的是一幅卷轴画,上面画的是古代美女春宫图,一位古典美人拿着团扇,半遮玉面,双目含春,她身上只有轻纱薄衫,高耸的双峰隐隐若现,这幅画画地是活灵活现,不过最让沈芷晴脸红不止的是上面的那首题诗:
意中玉人深深拥,半点朱唇浅浅尝;
罗裙未解春光泄,薄衣难掩俏双峰;
一声娇喘情已乱,两条玉腿上君肩;
红唇微启粉臀摇,银牙轻咬雪乳颤;
轻抽慢插叫声娇,一汪白水红莲间。
形容得香艳无比的诗词让这幅画平添了许多的淫靡,也许是英姐看到了沈芷晴的不安吧,她笑笑安慰道:“没事的,你要见的羽姐是一个很好说话地人,我相信你们两个一定能相见言欢。”她伸出手来,轻轻的拍了拍沈芷晴的手,以示鼓励。
沈芷晴点点头,她的目光转向了旁边,那里也挂了一副画,但和刚才那副淫靡不堪的春宫画不同,上面画的却是落花满地,充满了萧瑟的气息,沈芷晴默默念诵着上面题得一首词《卜算子》严蕊:
不是爱风尘,
似被前缘误。
花落花开自有时,
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
住也如何住!
若得山花插满头,
莫问奴归处。
她依稀记得这首词的典故,好象是这个叫严蕊的奇女子,受尽委屈,她在得脱牢狱的时候题下了这首词,不是很有名,或许很多人都不知道,她也不清楚为什么此间的主人要把两幅截然不同风格的画挂在一起,所以沈芷晴对于这个飞凤帮的大姐大羽姐,她是充满了好奇。
今天她之所以和英姐坐在这里,真是一言难尽。自从沈芷晴在海上花夜总会上班以来,她以清丽的容貌,甜美的歌声,清纯的形象搏得了客人们的一致好评,凤姐也极力的捧她,可以说沈芷晴这些天来红得发紫,常出来玩的人,任谁都知道海上花来了一位清秀动人的女孩子,她让所有泡惯了夜总会,见惯了灯红酒绿,娇鸢野燕的男人们耳目一新。
沈芷晴这些天来靠歌唱所获得的收入也不菲,凤姐也不曾亏待她,该给的提成一分不少,而且还是每周准时支付,沈芷晴这才得以勉强维持母亲任翠娟的住院治疗费。
但身在一个龙蛇混杂的夜总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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