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殿,她才能看见王上。这大殿虽不算多高,但这楼梯修得极陡,简直就和吴哥窟的石庙一样,不是爬上去的,是跪上去的!
等爬到上面,沐影、大臣、帕夏,还有一众侍从都已气喘吁吁。
然而那羌王却连过来扶一把的意思都没有,就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面无表情,不知是不是被人下了咒了。
不过这羌王倒是没有画像上那么丑陋,个头尚可,也没有满脸胡子,虽是羌人长相,但白白净净,倒是有些书生气质,兴许是终日闭门不出、吃斋念佛的缘故吧。幸好幸好,是个文明人,就是冷血了一点。
接下来便是行大婚之礼,羌王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松赞亲王倒是提着把刀上来,那喧宾夺主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谋反。
亲王当场将布日将军牵上来的牦牛斩头,牦牛血溅了一地,这便是祭天之礼,好不残忍。原来大殿前的是个祭坛,沐影和帕夏当场吓得花容失色,连萨仁师傅都不忍直视,那憨憨大臣也躲在一旁,不敢上前。可怜那羌王是个佛徒,却也得看着杀生这般残忍的景象,堂堂君主还不能有一句埋怨。
憨憨大臣很快便调整过来:“拜天!”
这个沐影熟悉,羌国这礼节也是承继汉礼,只是不需要跪拜。
“拜地!”
拜地结束了,却不需要夫妻交拜,憨憨大臣直接端上了两碗羊奶酒。
沐影端起就喝,确实半天没喝水了,也很口渴,却没想到这羌国的羊奶酒和在新疆喝的完全不一样。羌国的羊奶酒膻味太重了,沐影差点就喷出来了,却还是靠着意志力咽了下去。
羌王见沐影嘴角还挂着几滴羊奶酒,显露出一点看不懂的神情,又是好笑,又是嫌弃,又是无奈?沐影也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拿袖子擦了擦嘴。没想到最后一步还是出了岔子,萨仁师傅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礼成!”
没想到这婚礼这么快就结束了,这王宫里像是没有一个人在意这场婚礼,就连掌管婚礼琐事的憨憨大臣也是急于交差。
末了,沐影还觉得这仓促的婚礼,有些可惜······
大婚当晚,沐影也在枕头下放好了渚喻留下的匕首。虽然她并没觉得自己能用得上,可是万一这羌王表里不一,便派得上用场了。
说来也奇怪,萨仁师傅将帕夏带走,独留公主一人在房里,也无人在旁服侍。礼成回来之后,萨仁师傅便是行色匆匆,还让帕夏去给那羌国大臣当差,料理祭天台上的琐事。沐影倒是一心为晚上要与羌王独处而紧张,也没过多在意这诸多不合理之事。
到了晚上,帕夏虽一心想早点回到公主身边照看,但一直被王宫里的掌事安排各种事宜。若有半句推脱,掌事就会搬出两国交和来压她。也不知为什么,帕夏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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