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守官常世远神情战战,后怕不已,要不是李乾驱退反贼闯王军,还不知道整个沙河州城,要被祸害成什么样子,糜烂到什么程度。
他脸色煞白,哀叹不已,尽管有李乾驱退了反贼闯王军,可沙河州城闹出这么大的动乱,他这个州城操守,怎么也脱不了关系。
反贼闯王军前日刚从州城退走,如今又祸乱下辖两个乡堡,其中一个还被攻占,洗劫一空。
这让操守常世远,还在想着怎么向巡御史汇报,怎么想着将自己罪责减轻的时候,李乾的军情捷报,犹如一记重锤,狠狠砸蒙了他。
闯贼李自成,你这厮为什么专门盯着本官的沙河州城闹,其他地方你怎么不去?
想到这里,操守常世远又有些感谢李乾,还好,李乾将闯王军感到甘州去了。
不然,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程度呢!
现在,操守常世远,已经不想着保住头上的乌纱帽了,只想着怎么保住性命。
但愿,李自成以后不再来沙河州城。
哪怕散尽家财,打点各层上官,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头上的乌纱帽,不要也罢。
动乱思良将,操守常世远,现在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跟着他们一起,加害李乾。
否则,李乾身为自己下属,这份军功捷报,无论如何也能分润自己一些。
也不至于现在,落个丢官,散尽家财,努力保命的地步!
可惜,已经晚了。
操守常世远呵呵一笑,满脸的懊恼,苍凉。
他唤来心腹家丁,将李乾的捷报文书,加盖上自己的官衔印信,内容一字不动,重新封上火漆红泥。
“将此份捷报,快马加急,送往肃州卫城,交到卫城守备杨鹤鸣大人手上!——”
心腹家丁接令,一人双马,呼啸的朝着肃州卫城而去。
两个时辰后,肃州卫城,守备官衙。
守备杨鹤鸣接到来自冠虏乡堡,加盖州城印信的军功捷报,眉头一皱,这个时候,有个鸟的军功捷报?
整个肃州路,因为李自成的造反,自命闯王一事,早已陷入了人心惶惶,不可终日的地步。
昨日,镇城那边的申斥文书已经下达,传信人言道,镇城文书下达的时候,派遣的巡御史大人,已经乔装打扮,扮作商贾在路上了。
这让整个肃州官场上层,全都风声鹤唳,如林绝境,惶惶不可终日。
不知道,这次派遣的巡御史大人,到底是何等行事做派?
单看他一路乔装打扮,暗暗打探,就知道是个油盐不进的家伙,他这一举动,等于高举利剑,随时可能斩下。
拆开信件,匆匆看了一遍,守备杨鹤鸣脸上阴晴不定,一番计量之后,也如操守常世远一样,加盖上守备官印,封上火漆红泥,将报捷文书,一路送往肃州路城。
本来,李乾一个乡堡的报捷文书,报到卫城一路,已经是极限,所有军功赏罚,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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