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墩,警铺的守军,由冠虏乡堡迁徙过去的军户承担守军警讯任务。”
“以前黑山,马鬃山上的哨岗,全部保留,当做警铺岗哨使用,同时,黑山准备好学堂,待军功封赏大会结束后,本官即可派教授前去。”
“属下遵命!——”
“第四个议题,两山口堡,新城堡,许家村,常家沟两个寨堡,以及辖下烟墩驻防之事,大家考虑一刻钟,稍后咱们商谈决议。”
李乾等众人消化黑山乡堡之事,又抛出下面一个议题。
钱多年乃是世袭吏员,今年四十多岁,身材消瘦,面向古奇,眼睛惯常半眯半睁。
但是,此人做事颇为干练,懂得察颜观色,且身负野心,功利心较强。
尤其当他听说宋献策对前一阶段冠虏乡堡所属势力,征战缴获,以及人丁地盘,钱粮物资等,心中震撼的同时,更加大了他的功利心与上进心。
在李乾又一次抛出议题时,他将自己所思所想,匆匆写在小本本上,不忘递给宋献策这位直属上官审看。
宋献策看过以后,自然明白自己这位新属下举动的含义,想要借机寻求上进。
主公麾下文臣偏弱,有能力者,当不惧野心上进,大好官位职权,就等着你们争抢。
我宋献策不是善妒之人,这次区区乡堡,或者州城,离一方诸侯尚且早些,何况天下乎?
宋献策对他含笑点头,报之以鼓励神色。
钱多年微微弯着腰,绕到众人前面,来到大厅正中:“司吏钱多年见过主公!——”
钱多年先对李乾恭敬行了一礼,然后面朝众人,又罗圈一礼:“司吏钱多年,见过各位大人!——”
李乾含笑鼓励,心中喜悦,终于有了带头之人,不枉我耗费诸多口舌。
众人也明白李乾心意,俱都对钱多年报以微笑,还之以礼。
“钱多年,你是第一次参加我冠虏乡堡军政会议,不了解我们主属习惯,以后慢慢就好了。”
“你对本官提出的第四个议题,有什么建议,可以大胆的说出来,本官不以言谈罪人!”
李乾对着钱多年说着鼓励的话,眼神却扫向韩霖,刘言达,康健,乃至许兵,张锋,陆达,黄松几人。
本官在培养你们,还不赶快踊跃表现?
“属下遵命,自当知无不言。”
钱多年轻咳两声,然后挺直腰杆,朗声说道:“属下先对两山口堡提出自己的看法。”
“两山口堡乃是主公关墙之内,第一重堡,地利位置之重,甚至在冠虏乡堡之上。”
“两山口堡城池高大,城墙坚固,北据关墙仅数百米,位于红水河西,与下辖六个烟墩,隔河相距。”
“乃是防守关墙之要塞,对关外黑山乡堡,关内冠虏乡堡,有着承内启外的作用。”
“两山口堡位于主公势力范围中心,属下愚见,第一,可将两山口堡建造成中转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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