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包扎。
终于在第二天正午时,许清酌走到了有人烟的地方。
他把沈临君送去了医馆,刚把人交到了大夫的手里,自己就先虚脱得晕了过去,把大夫给吓了一跳。
一个时辰后许清酌才堪堪转醒,刚醒来大夫根本不给许清酌说话的机会,先让许清酌吃了些东西。
许清酌发现自己身上裂开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处理好了。
“大夫,我之前带来的那人怎么样了?”许清酌终于是得以开口询问。
大夫一脸为难地看着许清酌:“这……我们这里真的没法替他解毒,这毒根本就无从下手,更何况他看起来已经中毒许久了。”
闻言,许清酌不由得微微愣住了。
“大夫,能不能再多看看,他只是被咬了一口,并且很快就把被咬到的地方剜下来了,您再看看吧。”许清酌的语气有些着急。
大夫无奈地摇头:“如果有办法我早就用了。”
顿了顿,大夫突然说道:“对了,我们这附近最近来了一个将军,他会医术,你去找他,他不仅医术好,心地也善良,一定会帮你的。”
“将军?”许清酌微微愣了一下。
“对,我们这里是东陵国的的边境,好几个军营就在这里。”大夫一边说着一边在纸上给许清酌画着简陋的地图。
画好后他把那张纸递给了许清酌:“给,你看着这条路去找他就够了,他每天都会待在那里给别人看病。”
许清酌接过那张纸,和大夫道了谢,结了诊费,这才带着沈临君离开。
他去的路上就一直在想那个医者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医术高超又会分文不取地替大家看各种病。
但是当他看到那个人的时候,许清酌整个人都愣住了。
因为那人正是三个月前自己才在南郢见过的,北阳国国师,叶棠。
和三个月前比起来,叶棠憔悴了许多,像是突然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他明显地瘦了。
他依旧是一身白衣,只是手中没有了那把折扇。
见到许清酌,叶棠也没有什么意外的神情,微微抬起那双更显清冷的眸子看着他:“中毒了?”
许清酌愣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点头:“国师大人……”
叶棠一边起身抬手制止了许清酌:“我现在已经不是北阳的国师了,如今在东陵当差,做他们的军师,若是不介意,叫我一声棠哥哥就可以。”
许清酌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叶棠为什么突然来了东陵,明明当初他和北阳的皇帝还一副亲昵的样子。
但是他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而叶棠则是和许清酌一起扶着沈临君在里间的榻上躺下。
“国师大人……您可以救救他吗?”许清酌出声问叶棠。
叶棠的手指覆在沈临君手腕上探着脉搏,闻言淡淡应了一声:“可以救,但我不愿意救他。”
“为什么?”许清酌不禁愣住了。
“一个南郢最狠的爪牙,当然是除之而后快,也省得南郢日后突然咬了哪个国家一口,谁会救活他。”叶棠实话实说地回答道。
要知道,除掉了沈临君,南郢国可就成不了半分气候了,甚至可以说那个国都已经废了,等着被其他几个大国瓜分便是。
“国师大人……”许清酌有些为难地咬牙。author_s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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