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像是回到了几百年前。
她曾经梦到过年少时候的自己拉着师傅去看花灯，就像现在自己拉着他走在青龙街上一样。虽然到现在自己还是没有想起来到底前世是出于何种原因大开杀戒又是如何惨死无望崖，但现在她都觉得不重要了。
妖也好人也罢，只要他不嫌弃，自己为何非要问出个结果呢。
“以前，你很喜欢北辽国的灯，还说这是人间最美的地方。”
“师傅。”
“叫我玄墨。”
“你不怪我？”
“怪你什么？怪你经常不说一声就偷偷跑出来喝酒还把自己喝的不省人事？亦或是怪你……”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她想说的自然是怪她杀了他们的师傅，怪她残杀同门灵修之士，怪她连无辜百姓都不肯放过。
即便过了百年，她做的那些事提了还是会让人咬牙切齿，每每有人提到宁御千，人们的面上还是那种恨不能将她的尸骨挖出来再杀一万遍才解恨的样子。
难道师傅就没有别的想法吗。
“不怪。”赫连玄墨轻笑出声：“我想，你总有你的理由。”
前世今生又或是轮回千世万世，他都会守在她的身边。
“师……玄墨，谢谢你。”洛长歌眼底写满感动，能得到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的爱护并且千百年从不改变，就算再正常的女人也得感动得一塌糊涂了吧，更何况是自己这个遗臭万年的罪人。
“若是真的谢我，今晚我就要谢礼。”
……。
洛长歌瞬间一个白眼递给赫连玄墨，就当她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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